望着陈渔狂傲且自信的小表情,任云闻的神情不自觉地染上了一点笑意,“那第二步呢?”
“第二步,让江细雨露出她自己的本来面目,而咱们,就坐在一旁隔岸观火。”
陈渔脱口而出的“咱们”两个字取悦了任云闻,他挑了挑眉,继续问:“有没有第三步?”
“当然有,”陈渔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如果第一步和第二步进行的顺利,等到了那个时候,黎倾泽一定肠子都悔青了,以他臭不要脸的程度,肯定还会来纠缠我姐姐,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姐姐和别人幸福美满,刺激的他死去活来。”
杀人诛心,陈渔显然很懂这个道理。
任云闻终于忍不住了,他低低的笑起来,愉悦的笑容就像低音炮,争先恐后的钻进陈渔的耳朵里,把他迷得五迷三道,小心脏砰砰跳,恨不得今晚就把任云闻给办了。
不过还不行,任云闻的性格比较古板,假如他真的一上来就这么热情,估计等第二天早上起来,任大少又要躲一边去怀疑他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了。
陈渔压下心中不和谐的念头,退而求其次,整个人靠了过去,他钻进任云闻怀里,双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喟叹一声,陈渔感慨道:“我家我是回不去了,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可能都要打扰你了,你不会嫌我烦吧?”
说完,陈渔仰起头,从他的角度,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任云闻的下巴,从他靠过来的一刹那,任云闻已经整个人都僵硬了,不过潜意识中、这种亲密的姿势他并不陌生,所以又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察觉到怀里那道期待又炽热的视线,任云闻端着高冷的表情,手臂却本能般的收紧了许多。
“不嫌弃,永远都不嫌弃。”
陈渔勾起唇角,撑起身体,在他下巴上印了一个湿润的吻。
……
这一晚上,任云闻激动得只睡了四个小时。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陈渔就回公司去了,不出他所料,江家父母终于坐不住了,他们来到公司质问陈渔,陈渔四两拨千金,把他们堵回去了。
江家现在还不属于陈渔,可陈渔是集团内部不可或缺的管理人,江家父母还不能直接把他踢出去。
但要是陈渔继续藏着江落雪,不把人交出去,估计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他们就会收回江家给他的一切。
一个江家而已,陈渔本来就不在乎,他忙了好几天,任云闻也忙了好几天,两人下班腻乎,上班就各干各的,陈渔也不知道任云闻究竟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