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能,我能。”文添祯得意地挑眉,斜看了荆照秋一眼,“说起来,上次的药早吃完了吧。”
“吃完了。”易之虞听到这里,才插了句话,立时让文添祯的得意一扫而光。
哎嘛。失约了,失约给这种惹不起的角色了。
“那是……那是被逼的。”文添祯硬着头皮道,“他的不足之症是积年陈病,其实不顶事,就是身体弱了些。头回开的都是补药,这回儿我对症下l药,一定能把根子拔除。”
文添祯信誓旦旦发誓。妈呀,吓死个人。
“手伸出来。”文添祯正经起来,“手放到垫枕上。”
“左手右手?”
“右手。”
文添祯摸脉时很安静严肃,和平时不着调的性子简直就像两个人一样。
可……荆照秋盯着文添祯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他这是什么表情?又是惊恐又是震惊又是不可置信的。
易之虞急忙问:“他到底怎么样?”
荆照秋也问:“我难道得了大病?”
文添祯抬起头,怪异震恐地盯着荆照秋,结结巴巴道:“没什么,你换只手。”
荆照秋又伸出左手,看着文添祯的脸上重复着刚才的表情变化。
荆照秋觉得自己就像等待处刑的犯人,文添祯这种神情,难不成还有好消息。
心忽然冰凉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