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板社的学生们目睹了刚才这一幕,都好奇地围过来:“那是老师吧?你们认识?”
也有人认识萧钺:“那不是医学院的萧教授吗?上次你摔伤了,是他带你去的医院吧?”
陈嘉咧嘴一笑,满眼都是骄傲:“是啊,萧教授是我哥哥。”
“啊?真的?”滑板社的社员们都露出羡慕的眼神,陈嘉更加得意了,溜起滑板来也更加带劲。
萧钺趁工作中途喝水的功夫,起身去窗前看外面的陈嘉,见陈嘉玩儿得最好,动作也最潇洒漂亮,嘴角又挂起笑意。
陈嘉就是这样,举手投足都比别人好看,好像学过舞蹈的人那样,有着极好的平衡感和仪态,走路时挺胸抬头、脊背挺直,又不显得僵硬,四肢总是抬到刚刚好的位置,有种优雅的灵活。
萧钺喝完半杯水,正要坐回去,突然看见一辆破旧的黑色轿车停在小广场前的公路上,车窗落下来,然后陈嘉就走上前去,以一种极恭敬的姿态俯身趴在车窗上,手虚虚地搭在窗框上。
萧钺认出这是修诚的车。
这两个多月来,萧钺又参加了四次活动,听修诚讲课,课后又与修诚辩论,表现出了对坦若的好奇。
因为他的缘故,陈嘉被中断的考核也在两周之内就完成了,得到了一次与他一起听修诚讲课的机会,两人也深切体会到了到坦若教会里,上三角与下三角截然不同的地位。
“上三角”们都是社会精英,或富或贵或像萧钺这种,有学识和社会地位,受人尊敬。听课时,上三角们都盘腿而坐,可以随时发言提问。作为下三角的陈嘉却不被允许发言,而且是作为上三角的附属,跪坐在一旁。
讲课结束后,有时会有那种淫/乱的活动,有时没有,幸好陈嘉跟着他一起听课的那次没有,不然在药物的作用下,萧钺自己都没信心能不能把持住。
自从陈嘉帮他打开了那扇大门,萧钺发现自己定力越来越差了。还有今天晚上……他苦恼地揉了下眉心,甜蜜地叹了口气。
窗户外面,陈嘉一脸崇敬地看着坐在驾驶位的修诚:“修教授您好。”
修诚格外慈爱都看着他:“这会儿没人看这里,你可以使用那个称呼。”
陈嘉立刻一脸受宠若惊,激动地眼睛都红了,虔诚地低声说:“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