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咱们澜少那是天才!”
“他从那个地方回来,就直接到了魂师境界,多厉害!”
“嘁,我听说他在那个地方是一无所获,不是多厉害。”
“哪里啊,澜少不是带回来一个会作怪表情的小鬼吗?”
“你说大白?”
“嗯?大白?”
“嗯,就是澜少肩膀上那个小白点,我有时候听澜少这么喊它。”
“说起来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上次我打扫花厅的时候,那玩意儿还对着我笑,大白牙一口一口的,差点没把我吓死。”
“哈哈哈……老李你竟然被大白吓到了哈哈哈……”
……
大白现在是整个左家的吉祥物。
左澜站在花厅的窗里,扭头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大白,“你倒是比我受欢迎了。”
他是淡笑着看它的,只是眼底是一片深邃的平和。
大白不懂,它只是露出一口白牙继续看着他,在他肩膀上蹦了蹦,左澜却感觉不到有任何的重量落在自己的肩上。
他在廊上窗边站了一会儿,就向着正厅走去。
从秘境出来已经有一个月,他没有返回魂院,只是通知了段昆仑,让他给自己留着修学的名额,到时候能够参加期末考就好了。现在的左澜,境界的确是飙升了,可是他知道自己实力还很早,境界高不代表着实力高,现在他的攻击力还不如之前的一半,他不想去魂院,因为在那里会遇到不好的人,想起不好的事。
他还需要疗伤,还需要平静,还需要将自己武装好,才能出去面对世界的风风雨雨。
他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巩固境界,几乎将自己所有的魂晶消耗一空,然后他知道,自己缺钱了。
左澜现在就是个穷鬼,不过他一点也不愁,毕竟是在家族之中,现在失去了那些逆天的魂图,反而从废柴变成了天才,就连幽灵传播平台对这件事都进行了报道,可是没有人知道魂图的事情,除了他自己,还有临沧。
不过他不会说,临沧自己也不会说。
毕竟那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魂皇,是中原第一魂院地区魂皇殿其中的一位殿尊,是魂大陆权力中心之一。
这样的人,怎么会将自己的卑鄙和阴险说出来呢?
临沧说,再也不要相信他。
他也从没有想过再相信他。
左澜迫切地需要强大起来,他需要魂晶,需要势力,需要一切的一切。
所以他今天来了花厅,这里正在商谈事情,而按照规矩,他这个即将成年的嫡系在这里也占有一席。
左丘晏上次给他看过账册,一老一小说了左家的财源问题,左澜那个时候就已经盯上了全大陆的跨区域贸易,在以前,这可称得上是左家最大的财源了,不过最近却出了一些问题。
因为各个魂院卡紧了边防,贸易物品的运输成了大问题,很多需要的东西运不进来,想要卖出去的东西输不出去,只有魂院官方的贸易团才能够进行活动,十御座家族也能够插足,可是其他的势力休想染指,其余的家族和商会势力对此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魂院和十御座掌握着整个大陆最恐怖的武力,拥有着最广泛的资源,五位魂皇其实也在给他们撑腰,毕竟五皇大多都是出身御座家族,又在魂院毕业,自然是偏向魂院和御座家族的。
他们是一个利益共同体,只是苦了左家这些小家族了。
左澜来的时候,家族的内部会议已经开始了,他手里拿着一片玉简,没有理会这些正争论得面红耳赤的人,在众人的目光之下直接就坐到了左丘晏旁边的位置。这个位置,充分显示了左澜在家族之中的地位,向来嫡系出天才,左澜这个扬眉吐气的废柴变成了天才,自然也让所有人更加敬畏和好奇。
左家的旁系支族虽然强大,可也只敢在背后动作,明面上谁要敢触犯嫡系的尊严,大约只有一个字:死。
左丘晏是族长,坐在最上首的位置,背后是长老席,左手边是左澜,右手边却是那个白胡子的支系左鹏。
他那一脉的支系,是整个左家最强的,说起来,和左澜一起去魂院的左西、左溢都是这里出来的,左鹏近来嚣张一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左鹏今天很不舒服,几乎是脸色铁青地瞪着自己对面的左澜,可是左澜只是专心地查看着自己手中的玉简,对左鹏那是完全地无视。
现在的左澜几乎是金刚心,刀枪不入,就算你当着他的面跳下天渊,他连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区区一个左鹏,只是瞪着他,能让他有反应吗?
整个家族会议是在讨论最近的地区贸易的问题。
“现在各条线路都被切断了,我们又没有货源,从哪里去找?要我看,还是放弃跨地区贸易,专心做好我们西北第九魂院地区的好了。”
“开什么玩笑?跨地区贸易是你说停就能停的吗?这可是咱们左家最大的来钱法子,你以为是过家家吗?!”
“潜长老您何必动气?大家都是讨论而已,你这样倒显得我们是要断了左家的财路一样。”
“哼,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就要问你们自己了!”
“潜长老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些个白眼狼,难道不是想断了跨地区贸易,西北第九魂院地区内部的贸易恰好全是你们旁系支族负责,要将嫡系置于何地?!”
“潜长老您怕是说错话了吧?现在不是我们挤压嫡系,是这条路真的不行了,关我们何事?”
左澜查看的玉简还是自己在秘境之中录下来的那些壁画,最近查阅资料,他已经大概有了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