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两人开始颤抖,但也不敢求饶,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他们知道天极峰的规矩。
木澍濡本想说他不需人照顾,可看到他们这样,咽下了到嘴边的话,“他们挺好的,就是、就是太热情了。”
寒乾刚想说什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和木澍濡同时向下看去,那里一片火光。
木澍濡心里一紧,这是小凤凰。
他来不及跟寒乾说什么,立即向下跑去,寒乾皱皱眉,接过刚才跪在地上的人手中的衣服,消息在原地。
这里围了很多擎天宗的弟子,木澍濡担心唔唔和小凤凰出了什么事,事实上,它们一点事也没有,倒是几个擎天宗的弟子,衣服被烧得焦黑。
“唔唔!”
唔唔和小凤凰听到木澍濡的声音,立即要回到他身边,穿着红衣的人拿着剑要阻止,被穿黑衣的天极峰弟子挡住。
“焦凛师兄,你让开,我敢肯定当时就是它烧了天极峰!”
擎天宗的弟子一般都是黑色弟子服,他身穿红衣,如果不是身份特殊,就是刚从外面历练回来。
焦凛听了他的话,有些犹豫,但也没放下挡着他的剑。
“师兄,你怎么当回事!它烧的可是你们天极峰!天极峰!还有尊者的住处!”
“烧了又如何?”
“烧了又如何??谁在说……”
那个红衣人话噎在嘴里,涨得脸和衣服一样红,谁在说鬼话?寒乾尊者说的。
可是,寒乾尊者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别说烧坏了寒乾尊者的住处,就算只是烧了天极峰的一棵树,寒乾尊者也不会放过才对啊。
唔唔和小凤凰趁着这个空隙,跑回到木澍濡的怀里,木澍濡抱着它们,哪怕他知道他们厉害,也不让让人冤枉他的两个小宝贝。
“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它们两人才刚来天极峰,烧了眼前的树就能说烧了天极峰吗?”
“他说的对。”寒乾立即说。
红衣人满脸不可置信,“尊者,您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我是火灵根,我能感受那次灭不掉的火就是刚才它吐出来的火。”
“就你能感受到吗?我觉得不是的,师弟太累了,兴许是看差了。”焦郡及时感到,阻止了还要说什么的红衣人。
红衣人:“???”
“打扰尊者了。”焦郡躬身,“我这就带师弟离开。”
寒乾点头后,焦郡才拉着红衣人离开。
“师兄,你真没感觉到?明明就是它,哪怕变胖变毛茸茸了,它的火不会变!”
等走远之后,红衣人再次开口,“师兄你怎么说不是他?”
“师弟。”焦郡出声打断他,“是不是它无所谓,但是你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在我们擎天宗怎么不能说?我们还怕那只鸟吗?”红衣人恨恨地说:“上次让它跑了纯属意外,它烧了尊者的住处,绝不能轻饶!”
“因为尊者不会追究。”焦郡笑着看他炸毛。
“为什么不追究?不追究岂不是有损尊者的威严?”
焦郡平静地说:“因为那只鸟的主人是尊者的儿子。”
红衣人顿时呆住了。
“是尊者误会十几年的儿子,是来给尊者送愈生果,被尊者重伤的儿子。”焦郡收起了脸上笑,“你要知道,从此以后,擎天宗最不能得罪的人,不是寒乾尊者,而是尊者唯一的儿子,木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