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行字写着南宫前段时间来访,还有什么上堂最近很忙之类的,虽然看似平常,但是有心人还是可以隐约感觉到里面所指。
看完后,上堂的脸完全阴森了下来,冷笑了一声,想着这世上果然是没有人可以相信。两手把信攥的死紧,这信写的平常,要不就是写信之人太过于没有心机,要不就是聪明的紧,这段时间连他都能糊弄过去。
上堂拿着信大步向韶颜殿走去,任谁都能看出他现在是怒火中烧,一路烧到韶颜殿,把殿中的侍从全都挥了下去。
气匆匆地走到里屋,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他向来沉稳,就算生气也是不行于色。
看到那人正躺在床上睡觉,应该是被他大力的推门声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看清是他,糯糯地叫了声:“上堂!”活像一只撒娇的猫。
黑着脸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还没等开口问话,那人就缠了过来,刚睡醒的身子柔软而温暖,自觉地趴到上堂怀里,睁着眼睛看他。
这人到底有没有自觉啊?难道不知道自己在生气吗?
紫颜整个身子躺倒了上堂怀里,上堂想要推开他又害怕人没了支力点滚到床下去,只有任人躺着。
“你跟皇宫里的人保持着联系?”上堂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
“嗯?”紫颜不解地看他。
“还要我再问一遍吗?”上堂冷声道。
“你是什么意思?”紫颜从上堂怀里起来,坐在床上看着他道。
上堂黑着脸没有说话,但傻子都能看出来他在生气。
看到他莫名其妙地生气,紫颜也火了起来:“什么叫和皇宫里的人有联系?你指的是我给太子写的信吗?”紫颜踢了坐在床侧的上堂一脚,大声道。
“他是我在皇宫时唯一对我好的人,我给他写几封信也不行吗?没错,我每个月都要给他写两封信,那又怎么样!还是说你有什么事情怕我写给他看,是这样吗?”
听到这句话上堂的脸又黑了一些,气的浑身发颤,显然是极力隐忍着怒气。
看他这样紫颜也小声了下来,坐在床里看他了一会儿,然后轻笑出声,捅了捅上堂朗声道:“上堂,你是吃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