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匍匐在地的张月，那气喘如牛却兀自不服气的样子，让祁陆感觉一阵的腻味。

迈步走上前去，脚掌落在崩碎的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咔咔’声，哪怕江寅等人还在战斗中，这声音听在张月的耳中，都是那么的清晰。

一步，两步，三步……

来到了她的面前，祁陆缓缓地蹲了下来，与她平视对望。

一眼万年深情永不变的情绪自然是没有的，有的只是冰凉的杀意。而不同的是，祁陆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至于跟个棒槌似的，在不正确的时间，做错误的事情。

跟黄氏的恩怨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他依然很有耐心的等着，像是张月这种没脑子的，他的耐心更是不缺。

‘啪！’

一巴掌将对方的嘴角抽出血来，祁陆轻声道：“失败者，就要有失败者的样子，你这么不服气的姿态，让我很想……打你啊。”

“你！”

只是‘你’字才刚刚开了个头，就又被祁陆反手一巴掌，将她的脸又抽到了另外一边。

“还敢叭叭是吗？”

等对方羞怒的转回脑袋，眼中的仇恨似乎能够将祁陆融化，然后……

‘啪！！！’

这一次扇的更用力了，张月的身体都因为支撑不住，而倒在了地上。

不敢置信的捂着肿起来的脸，“我没说话！！！”

“抱歉抱歉，抽上瘾了。”

说着，祁陆眼神一梭，再次抽在了她的脸上，满面微笑的点头：“这样就对称了。”

对称的是脸，对于强迫症来说，如果只有一边的脸肿起来，而另一边没有多大问题的话，就有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