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伯母可是怪罪你了?”
虽然通过神识铺展开的话,就能清晰的听到母子两人的谈话,但姬无厉与陆相思都没有如此做。没别的原因,这只不过是为客之道,最基本的尊重罢了。
坐在椅子上的祁陆,闻言摇了摇头,“哪有什么怪罪不怪罪的,只是母亲有些担心。”
“这也正常。”
姬无厉了然的点了点头,每次入宫求见母亲的时候,他母亲也是从来停止不了絮叨,听的久了就厌烦,恨不得马上逃离。可隔着几日听不到,又贱嗖嗖的有些想念,忍不住又跑进宫中聆听,直到受不了絮叨,再次逃窜。
对此,姬无厉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病,这只不过是母子之间表达亲情与挂念的一种方式罢了。
“风意宗若是来人,你是否需要暂避?”
面对姬无厉的询问,祁陆想了想,随即又摇了摇头,“无论如何,此事是因我而起,却不是离开的时机。”
说着,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陆相思,苦笑道:“就是还需要再等等才能离开了。”
“无碍的。”
陆相思就是这么个姑娘,敢爱敢恨,做事果决,在明知道其中内情的情况下,绝对不会耍小性子,对于祁陆所做的任何决定,哪怕是觉得不妥,也不会当着别人来落祁陆的面皮。
就像此事一样,她也认为祁陆不能在此时离开,根本就不觉得对方欠自己什么。而哪怕是现如今,在发现无法离开之后,祁陆第一时间的就照顾到了她的情绪,心中只有温暖,而没有怨怼。
“不用如此说的,我跟张月不一样。”
好嘛,在以往的时候,也没个对比的人,现在张月的横空出世,陆相思也终于有了可供对比的了。还别说,用对方举例子,倒也挺合适的。
祁陆都觉得,若是张月再作一些,想必京师之中都要流传开‘做人不能太张月’这句话了。
也许就像是冥冥之中的相互吸引,也恰巧迎合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至理名言,祁陆与陆相思,倒也算得上心意相通。
当然,张月与姜伦,也是分外般配的很啊。
“自是不能选择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