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全死，或者全部达到成为中等位面的人。”

杨树张了张嘴，有种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感觉。

而洛天睿则是问：“还剩多少？”

小七的眼睛闪烁了好几下后道：“尚不明确。”

末日之后前三个月还没死多少人，所以有了第二次的双日，加快了丧尸的进化，也让他们的食欲增加，因为进化需要大量的能量。然后普通人要么被逼着成了异能者，要么成了丧尸嘴里的口粮，大多数变成了行尸走肉，也就是小七嘴里的不完全体。

“虚拟数据和填补漏洞是什么？”洛天睿也不知道小七会不会知道这件事，只是试探的问了一句。

小七竟也能给出回答：“这里是编号4848地球训练营，像这样的训练营有很多，宿主伴侣是虚拟数据，宿主来自低级古代位面。漏洞指的是智能生命诞生程序出现错误，需要在智能生命诞生之前筛选气运极佳的人填补。”

消息一下接收的太多，杨树的脑子有点迷糊，让小七回去之后，他枕着洛天睿的胳膊半天没开口。其实，主要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洛天睿有了这些消息算是明白了一些事情，像他这样的就是智能生命诞生之前的状态，要是他的运气好，就会被选中离开去填补那个所谓的漏洞。若是没有那个漏洞，等训练结束后，他就会变成一个智能生命。

忽然，脸上一温，洛天睿从沉思中清醒，眼神复杂的看着杨树。

杨树笑眯眯道：“我亲一下看看是不是假人。”

这句话成功把洛天睿给逗笑了，他亲昵的用鼻尖蹭了蹭杨树的脸，“是真的还是假的？”

“唔……不知道，再凑过来点？”

杨树说着又靠近了些，温热的唇贴在了洛天睿的冰凉的唇上，小心的碰了碰后远离，又往前碰了下，像是在玩耍一般。

“嗯。”

洛天睿轻笑着一手扣住杨树的后脑勺逐渐加深了这个浅尝即止的吻，时间一长，缱绻的温柔慢慢变了味道，由互相安慰转而啃咬。

杨树虽然很喜欢被洛天睿这么亲着，但也不喜欢总处于弱势的一方，一着急一上火，技术又跟不上，一不留神就在洛天睿唇上留下了个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