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剑阁的弟子赵翔道:“掌门,纵观往年比剑大会,已有连续十届大会中,前五名被炼剑阁和守剑阁弟子包揽,而近百年来,药阁弟子从未取得过前十。此事足以说明,比剑大会的前期选拔存在弊端。”
其实赵翔才是比肖魁和公孙笛更急的人。他在炼剑阁内排名第七,此番二十人名单上根本没有他,假如规矩不更改,他就连进入比剑大会的资格都没有。但他自恃以他的能力,排入全山弟子前二十名并不成问题。
药阁的孙小黔急得又要哭了。
如果真的靠实力选出二十名参赛者,恐怕也只有天灵根的长孙子钧能为药阁占得一席之地,其他名额都要被炼剑阁和守剑阁抢去了。他们药阁的弟子参加大会,也不求在修真界出人头地了,只是那些灵石与仙材的奖励,若错过了,以后也再难获得。
易希辰道:“赵师兄的意思是,我们药阁和修剑阁的实力不如炼剑阁与守剑阁?”
赵翔嗤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肖魁这会儿气平顺多了,又开始蹦跶:“难道易师弟不认为是这样?你们药阁连一个伪灵根都能选入前五。我们天剑门前二十出了个伪灵根,传出去简直笑话!”
这简直是当面戳人心肝。天资的不足一直是易希辰心里的痛,此时他也不由皱了下眉头。
药不毒见自己的弟子被人欺负,暴跳如雷:“肖魁!你算什么东西,我药不毒选出的弟子,轮得到你指手画脚!我这药阁的长老之位,是不是该让给你了!”
肖魁毕竟不敢跟一阁长老对峙,只得讪讪道:“弟子不敢。”
易希辰道:“敢问各位师兄,修剑阁与药阁的弟子,哪一个实力更弱?”
其实若搁在往常,修剑阁的弟子被另外两阁看不起,同时他们也看不起药阁。但现在他们被迫与药阁站在同一阵线,是因为真按实力选拔,不光药阁的名额要大大受损,修剑阁的名额也会减少许多。
“当然是药阁!”
“那么炼剑阁与守剑阁孰强?”
现在炼剑阁与守剑阁同一阵线,十几个弟子互相看着都不说话,怕中了他的离间计。
易希辰于是自己道:“应当是炼剑阁稍胜一筹吧,诸位师兄认为呢?”
炼剑阁的弟子深以为然,守剑阁的弟子也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