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放宽心,很快就结束了!”
离开储秀宫后,胤禩并没有直接离宫,而是朝着关押太子胤礽的咸安宫走去。
咸安宫如往日一般,清冷寂静,门口只守着两个侍卫。侍卫见到有人过来,提高了警惕,待看清来人,其中一人上前说道。
“八爷要进去,可有示令?”
胤禩从怀中摸出胤禛给他的令牌,侍卫看到令牌后,各退一边,让胤禩进去。胤禩收好令牌,沉默的走进去。
除夕刚过去不久,积雪还没有化完。许是咸安宫仆人甚少,只有院中的积雪稍做了处理,而草地和水池上的则没有动过的痕迹。胤禩不易察觉地皱眉,心中疑虑。
近两日难得的晴天,温暖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容易昏昏欲睡。胤礽站在院中唯一的石桌边,桌面上铺着纸研,他正聚精会神的勾勒着笔锋,不曾注意到胤禩的到来。
宋明望刚想出声,被胤禩一个动作阻止。宋明望心领神会,退到一边,保持沉默。
胤禩走近才知道,胤礽在作画,而且画的还是一个人。作画的时间好像并不长,渺渺数笔,只勾勒出一个人形和体态,而面容一片空白。
胤礽举着笔,盯着画面看了良久,最后他无奈地放下笔,叹了一声。
“看这身形,二哥画的应该是寂师傅吧?”
身旁突然出现的声音让胤礽晃神了片刻,他转头看到是胤禩,也没有很惊讶,只是微笑的说道:“八弟来了多久了,我竟一点也没感觉到!”
胤禩回:“二哥心神全部在这幅画上面,哪还有余力在意外界的因素。”胤禩笑了两声,低头看画:“二哥画工了得,为何在最后一处停笔良久?”
胤礽眸中含笑,他轻轻将画竖起,朝着上面吹了吹,言语中满是柔情,毫不避嫌:“这人的音容相貌我早已深记脑海,可每次提笔却总是画不到我满意的地步,不是眼中缺少了点温和,就是嘴角笑意不像,来来回回的,到最后竟一笔也画不出来了!”
他把画递给上前来的宋明望,然后携着胤禩进了里屋。里屋生了炉子,很暖和。宋明望将画卷起放到了书桌上,这时胤禩才发现,整张桌面已经被画卷占了一半的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每次写到太子,我总会有种怪怪的感觉,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