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机车里,火鸦却照常飞行,一边飞一边和花鲜生聊天。
通过单独接触,花鲜生很快就定位火鸦就是一个话痨。
这个话痨的特征就是,只要有说话的机会,它一定逮住不放,唠叨个没完。
对花鲜生来说,火鸦唠叨的都是好东西。
如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火鸦是反其道而行之,象嘴里也吐不出狗牙来。
也就是说,由于火鸦的品味比较高,它说话的内容也弥足珍贵。
到底多高的品味谁也不知道,看它和基路伯平起平坐没大没小的样子,估计和他不相上下。
这些在火鸦作为闲聊的谈资,对花鲜生都非常珍贵,于是他一路走来都听得津津有味。
其他人就大半是装模做样了。
旁听的人还是一如既往,就是他复仇纵横的那些人,只是多了一个水行骑士,
个头最大、地位最低,就是所有人的公用狗腿子。
本来狗蛇和水行要留下看守那些囚禁的人,可是花鲜生没有同意。
那些东西在那里圈了不知道几百年了,都没能逃跑,多圈一阵儿,保证没事儿。
只有基路伯忠于职守,不能离开,还有小兔兔、大白熊、黑狮子不能走出一点原。
由于大家都是乘坐机车,也不知道窜出去多远,就看到前面横躺着一个庞然大物。
火鸦说,那只是以前过来的那些人留下的时空穿梭机,在那里躺了很久。
火鸦知道这个东西,那是因为它没事喜欢到处乱转,而这个机车算是最有意思的地方。
机车虽然很大,机车后面的大山更大,实际上是机车和大山在那里并排躺着。
至于说里面都有谁,火鸦是一问三不知。
“呱呱……呱!小花啊,这你真难住我了,我火鸦也是这一带的名人,不对,是名鸟,所到之处,都是大受欢迎,可是车里的人,却让我吃了一次闭门羹!我火鸦是多么的心高气傲啊,哼!吃闭门羹的羞辱,我火鸦绝对不吃第二次。”
黑丫儿问:“你不是很厉害嘛,基路伯的那个火剑你都不怕,没有啄他们几嘴?”
火鸦嘿嘿下了下:“呱呱!那是当然,我火鸦这暴脾气,报酬绝对不隔夜,当时我就啄了过去……”
白丫儿问:“呀……你没有伤人吧?你伤了人,这次去估计还是进不了门,一定找你算账。”
狗蛇也好奇:“那是为什么?难道你火鸦还知道嘴下留情,以后好见面?”
火鸦老脸一红,虽然它本来就是红脸,看不出变化,羞涩地说:“哪里呀,我根本就啄不动!他们不开门,我一嘴狠狠地啄了过去,震得我脑仁疼,我啄到的地方,纹丝未动!我的嘴,可厉害了,你看到那座山了吗?我一嘴能给它啄两截。”
老丫头儿哈哈一笑:“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哈哈哈!那你这次怎么还来,人家岂不会记仇,再次给你闭门羹吃,连我等也被你连累?”
“呱呱呱!不会!我火鸦审时度势的能力多强大啊!这次小花儿一来,保证他们打开大门迎远客,他们车门都不出,在那里孤零零呆了几十年,也许几百年了,肯定有很多话要跟小花儿说,这事我最清楚,一天不吃饭没有问题,一天不说话可就难以忍受了。”
老丫头儿嗤之以鼻:“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话痨?”
火鸦反唇相讥:“呱呱!羡慕死你!我的话痨水平之高,你老丫难以望其项背。”
听他们言来语去胡说八道,花鲜生却没有参与,他在琢磨都谁在里面,能不能给他的复仇纵横帮忙;还有,里面有没有他需要的好东西,据说师父他们过来的时候,攒了好多,也没有运回去,其中就有……,算了,一会儿有机会数点一番就知道了。
最关键的是那些紧箍咒,多多益善,不比其它好东西,有没有两可。
听他们谈论的内容,最担心的是进不去,这个花鲜生毫不担心。
眼看接近了机车,他掏出一个东西,跟对讲机类似,只是比一般的对讲机更小巧。
“里面的叔叔爷爷大婶老奶奶,我是花鲜生,是我师父百里良骝的徒弟,不远万里,特意上门来拜访,请网开一面,把你们的门打开一条小缝,让后生晚辈小子我进去!有事和你们商量,嗯,不对,实际上有要紧的事情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先让我进去!我很急的,饿了八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