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花鲜生的坑人技术心悦诚服,猪猪当即表示,一会儿对付赤兔马,一切听从花鲜生的。
扈金娥不知道自己和自己的赤兔马正在被猪人联合堪称最恐怖的二人小组算计,还在一边和单幽幽打,一边想着心事。
偏偏那个单幽幽却没有抓住机会,解决对手。
按正常方式,单幽幽此时应该趁她精力不集中,给她发昏的脑袋上砍一刀,砍死完事。
这事受到了花鲜生暗中称赞,这单幽幽果然有乃父的风格,虽然不是好战士,却有一个好人品。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不顾他老爸和罗成不可调和的对立,坚持要嫁给罗成。
其实扈金娥也不是真的掉以轻心,在两军对垒的阵前故意想心事,她这是习惯成自然。
因为她只要清醒,就一直花一半的时间和精力想那些过去的事情。
不但想,还一边想一边讲故事给自己听。
“想我金娥是北地最大财主的千金小姐,嗯,我就是我老爹最小的千金。
“老爹扈员外对我从小就宠爱有加,甚至是溺爱。
“那真的是要星星,就给摘个月亮给我,给我的比我要的还好。
“老爹对别人,那是有名的铁公鸡,否则也不会光凭勤俭持家就博得北地第一名号。
“可是对我,绝对是慷慨大方。
“后来,我不得不长大,成了一个大姑娘,含苞待放,必须婚嫁,我老爹把这当作头等大事。
“可是,他们给我推荐的那些男人,都是猪狗不如,蠢得天地变色。
“那样的臭男人,哪里能入得本姑娘的法眼。
“所以,来一个我拒绝一个,来二个我拒绝一双,来十个我骂跑一打。
“数不对?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当然里面还有两个媒人。
“你说这样有眼无珠的媒人,难道不该骂吗?
“幸亏那个时候本姑娘的脾气很好,性格善良;要是现在的我,早给一锤一个砸死了。
“一次燕王府宴请本地区大户,我老爹当然是客人之一,我也不知道怎么心血来潮,吵着要去。
“说来也是奇怪,老古板的老爹竟然太阳打西边出来,同意带着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