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
“早就没事了。”赵凌耍了一套拳法,掌风嗖嗖的。
蔺月如把鱼竿支起来,“今天请柬,单单没有你,如次也好,宁博那人,惹不起,躲得起。”
“你怕他?”
“不怕!我是怕他找你麻烦。”
赵凌身后一身鞭伤,都是拜这位宁博二皇子所赐,这次又是宁庄帮了他,把他的名字从圣旨上划了去,避免了他们死对头相遇分外眼红的可能发生的某些惨事。
短短半个月,赵凌已经得罪上了宁国的二皇子。他不找麻烦,麻烦总是自觉来找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他的性格,更何况那位二皇子人品拙劣欠揍的很。大哥说他冲动,但他心里有数,区区宁国二皇子,母家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仗着漂亮受宠连连高升的妃子,最多打他一顿出出气,却不敢伤他的性命。
“上次我要是不出手,你要如何?”
蔺月如低头不做声。
她会如何呢?那天庄王府设宴,宁博作为主宾受邀。庄王爷似乎有意让宁博与他们几国太子结识,特意做了这个东。宁博长得斯文,比太子宁秋墨有王者之相,却怎么也让人喜欢不起来。宁墨秋多了一分真诚,这是最难得可贵的。
碍于庄王爷的面子,众人权当陪酒陪笑陪聊天。席上,宁博喝高了,外出上茅厕。返回途中恰巧碰上蔺月如,抱住美人就往树上推,想要就地办事的快节奏。蔺月如想打,又碍于此人身份,犹豫片刻的功夫,赵凌就已经一棍子砸在宁二皇子的头顶。
这一砸,人没事,酒醒了。
宁博勃然大怒,当即要找人把赵凌扒皮拆股扔鱼塘里喂鱼。后来到场的庄王爷几鞭子抽下来,总算把风波暂时平息。
几鞭子而已,对赵凌来说是小儿科,他小时候每次爬墙出宫回来被母妃抓现行,挨的鞭子比这个疼多了。庄王爷故意放水,打给二皇子看的,看着皮开肉绽相当惨烈,实际上伤口很浅,内里毫发无伤。
只是蔺公主大惊小怪,每天送药问安,就跟他被打死了似的。
另一边,打牌的众人,也在议论着二皇子。
“瘟疫之事已了,水源地都得到了控制,因为发现及时,又有景瑞太子给的治疗药方的雏形,几乎没有什么损失。”邝承宗说。当时他跟着楚公子一行,挤得昏天黑地终于解脱,回来之后,看府外里三层外三层的精兵,还以为谁家太子逃跑被抓回来了,后来才知有瘟疫之事,其他都是听赵凌讲述的。
“听说,因为这次瘟疫的事,庄王府处理得当,庄王爷却把功劳全部推给了二皇子府,皇上对二皇子宁博的印象好上加好,二皇子大有赶超太子的势头,说实话,我还挺喜欢宁国那个太子的,千万别换。”邝承宗又开始八卦。
天知道,他的八卦都是从哪里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