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您一个问题,不知道您为什么要把我的皮剥下来,腺体割下来?”阮棠听着他讲述以后将如何保养他的皮肤和腺体,仿佛已经将他的皮剥下来,腺体割下来一般的语调,语气仍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奥斯顿想也不想,道:“当然是为了收藏。”
他的皮肤那么漂亮,味道那么特殊……
他想要拥有。
“我现在和您结了婚,是您法律意义上的伴侣,已经是您的了。”阮棠始终心平气和:“您就算把我的皮剥下来,腺体割下来也还要想办法妥善保存,且远不如放在我自己身上来得效果好……”
阮棠简直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千零一夜里,夜夜给暴君讲故事哄他的宰相之女:“我整个人都已经是您的了,您什么时候想要看我的皮肤,闻我信息素的味道,随时可以来看,来闻,实在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将它们和我分开。”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奥斯顿喃喃重复,似是有些被他绕进去了。
阮棠毫不犹豫:“是,我整个人都属于您。因此,我一定会替您好好保管我的皮肤和腺体,我想整个帝国都再找不到比我保管他们更悉心妥当的人选了……请您务必放心。”
他一直知道疯子的逻辑不能以正常人视之,也知道皇室和奥斯顿公爵府邸的人都不可能让这疯子伤害自己。
但日日夜夜和一个想要剥自己皮,割自己腺体的人同处一个屋檐下,到底还是会令人感觉不适的。
因此,阮棠选择了忽悠奥斯顿。
对付精神病患者的套路,阮棠自认自己还是有一些的。
奥斯顿恹恹的坐在轮椅上,许久没有说话,像是被阮棠给绕进去了。
“时间不早了,我想要休息了。”阮棠见他这样,当即自作主张看向了管家,道:“管家先生,能劳烦您带我去我的住处吗?”
他成了奥斯顿公爵法律意义上的伴侣,这座公爵府邸的另一个主人。
现在在这座府邸的其中一个主人是个疯子的前提条件下,阮棠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试探着做一定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