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紧急征调了奥斯顿借给他的亲卫兵后。

“好。”阮棠当即立断的就是决定跟管家走这一趟。

不管阮鸣究竟想要做什么,他都不惧与跟他走这一趟。

阮阳阮棠一前一后,正要跟着管家赶去医院。唐韵却是突然一下子叫住了他们:“等等——”

阮棠阮阳诧异地看向了她。

“小阳,小棠,我跟你们一起去。”唐韵深吸了一口气,却是用一种无比沉重地口吻道。

阮棠当即皱起了眉心:“妈?这件事就交给我和哥去处理吧,您在家里好好休息等着我们的消息就好。”

唐韵的毒素虽然被逼了出来,但身体却被伤得太狠了,一直不是很好。

阮鸣现在虽然和唐韵再没一丝一毫关系了,但阮棠仍害怕她去了这种场合会受到刺激……

“就是啊,妈,您把这件事交给我和小棠就好。”阮阳也是紧皱着眉心附和,俨然不想母亲走这一趟。

唐韵的声音透着一股冷意,却异常坚决:“我们到底夫妻一场,我怎么说也要去送他最后一程。”

“再说了,他现在既然都要宣布遗嘱了,我怎么说也要把属于我的那一半财产先拿回来……我和他做过五六十年的夫妻,怎么也不能任由他把我的财产当做他的私产瓜分给他的那些私生子!”唐韵过去一直不争不抢,忍气吞声,就是个活生生的软包子。

她自命清高不屑也懒得和阮鸣和他的那些情人计较,但现在不同了,在无能为力让自己的孩子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楚以后,她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个母亲。

就是她自己不想争,也必须得为她的孩子争一争。

阮鸣的那些私生子,没资格和她的孩子享受同等待遇,继承到同样,甚至超出份额的遗产。

阮棠阮阳本不想她受刺激,但看她态度这么刚硬,也只好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