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也神色一冷:“废物!”
老太监赵林偷偷觑向豫王,张了张嘴,有苦说不出。
“大哥跟三弟都来了。”豫王的眼神此时终于从晋元帝身上移开,他似乎跪麻了腿,想要站起时一个踉跄,却被老太监赵林眼疾手快地扶稳了。
“父皇怎么样了?”谢昭拧眉问。
谢渠红着眼眶,神色悲戚道:“太医们给父皇诊治过了,说是不太好。”
谢临冷冷问:“不太好是什么意思?”
谢渠为难地抬起头,无力地摇了摇:“怕是,撑不过今晚。”
“明明只是风寒入体,怎么就突然治不好了?”谢昭突然问,“这中间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
谢渠像是正等着这句话,闻言脸上闪过一阵气愤,给了老太监赵林一个神色,对方便点头哈腰的去到了偏殿,不多时就有皇宫侍卫推搡着一身华服的宝贵妃走了进来。
宝贵妃彼时有些狼狈,头钗都散乱了许多,见到谢渠便变了脸色,愤愤道:“豫王,你凭什么让这些人抓着本宫,放开,你们都给我放开!”
豫王闻言,反问道:“宝贵妃,你做了什么,难不成你自己还不知道?”
宝贵妃冷笑一声,挣开侍卫:“本宫还真不知道,豫王殿下要给本宫按个什么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豫王定定看了她两眼,紧接着老太监赵林又呈上一个只剩了药渣的药碗,掐着尖细的嗓音问:“宝贵妃娘娘,这只碗您可还记得?”
宝贵妃不屑地看向豫王,哂笑起来:“本宫奉命在陛下身边侍疾,给我看陛下的药碗,难不成你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栽赃本宫在药里下毒了不成!”
赵林道:“是否栽赃奴婢不知,可这药碗里却也的确是被人下了药……宝贵妃娘娘您也知道,凡是陛下入口的药物都是经由太医们层层检查后才能递到陛下嘴边,而这中间,除了娘娘您,是在是找不出第二个可疑人了。”
宝贵妃沉默一瞬,冷冷笑说:“行,你继续说,本宫倒要看你这狗奴才要怎么编。”
赵林低眉垂目道:“娘娘可是冤枉奴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