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楠楠不只是单纯的摸了摸老大的床褥,而是放了一封信。
“璟谦: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带着孩子走了,求你,不要找我,我离不开孩子,这几天我快要疯了,我想抱抱他们,想亲亲他们。
我去看医生了,她说我得了产后抑郁症,我不相信,我只是太想儿子们,太想你而已,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带时佑走,时骁是长子,身体也好,留给你,你一定要好好待他。
不要找我们,我只是想带着时佑去散散心,等我们觉得厌倦了,自然会回来……”
席慕言站在一旁也把信里的内容看的很清楚,她不敢置信的说道,“走了?楠楠带着时佑走了?她能去那?”
南璟谦没有说话,他半敛着眼睫,将所有的情绪掩去,把那封信看了无数遍,然后出了监控室。
于此同时,派出去的所有人,只是在路边的监控里,发现了欧月楠上了车子。
她好像早有准备,开车走的很多都是偏僻的地方,周围没有摄像头。
最终,一行人都没有找到欧月楠的踪迹。
……………………
眨眼间,半个月过去了。
几家人联合起来把江城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欧月楠的影子。
去机场,火车站和汽车站调查,也没有欧月楠的买票信息,她就好像突然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一点踪迹。
此时,南璟谦带着时骁回了家。
小家伙在医院里呆了这么久,短短两个月,体重也由刚开始的三斤长到了七斤,虽然和别的孩子比起来,还是小小的一只,各项检查都达标,可以回家。
南璟谦抱着儿子,站在婴儿房里。
他眸光悲切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好久好久没有动弹。
本来,他是可以带着楠楠和两个儿子一起回来的。
本来,婴儿房里的那两张奶白色的婴儿床里,应该躺着时骁和时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