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只是伏在我身上的腰突然一沉——“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痛的眼泪直流,在心里直骂云尚宫这婆娘,还骗我说是什么最销魂的滋味,这分明是要人命的痛楚!我痛极了,我早该知道沐止薰这厮的心思,他虽然不打我了,可是居然换了这么个法子来这么折腾我!我在他身下做垂死挣扎状,用力推他,痛得下意识地直收缩着小腹。
沐止薰低低呻吟一声,喉结滚动着,压住我扑腾的四肢,苦笑道:“薏仁,忍一忍,你也为我想一想好不好?”
我正要大骂放屁,可是居然有一丝奇异的感觉从那一点延伸开来,痛已经不在了,只剩下滚滚春潮流窜在四肢百骸。我被这奇异的饱胀的感觉惊得目瞪口呆,愣了半晌推他:“二哥,我难受……”
沐止薰悬在我上方一直静待着,肌肉一直紧绷着,大约是忍得十分辛苦,汗珠顺着他的额角缓缓滑落至平坦胸膛,说不出的煽情,此刻听我这么一说,微微一笑,眉目间万种风情,腰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动起来了。
他这一下一下耸弄,摩擦带来的又酸又麻的感觉,我禁不住叫出声:“二哥……”
他结结实实地重重往前一杵,沉声道:“叫我名字!”
他那一下入得很深,我惊叫一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困难地叫他:“阿……薰……”
沐止薰的眼睛亮了,双肘抵在我身侧,细碎地吻着我的眉眼,大刀阔斧地弄开了去,他的喘息随着律动,一下一下地喷在我面上,我总算相信云尚宫所说的话,这感觉,怎叫一个销魂蚀骨。本能是不需人教的,我下意识地将双腿缠上他的腰,腿根处的肌肤与他腰上的劲瘦肌肉摩擦着,刺激得我昂起头,弓起了身子。
我为那点逐渐累积的快感和愉悦而颤栗,小腹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下下用力收缩着,只觉得从脊椎处窜出阵阵酥麻,沐止薰的眼睛亮得惊人,发出一阵低吼,尽数往最深处一撞,顶到了我最深处,那一刻我分明听到他好听的声音喊我:“我的薏仁……”
74白菜萝卜
我一睁眼便明白了,云尚宫所说的全身酸疼,和褥子厚不厚,着实没有什么关系。
譬如我现在,就要死不活的瘫在一床厚褥子上,动也不想动一下。烟柴头在用爪子挠门,呲呲呲的声音叫人听了牙酸,我翻一个身,将头往被子里钻进去,正将将撞到沐止薰□的温热胸膛上去,我觉得脸上火烧似的,窜出一片滚烫,十分怀疑我那十七年积攒下来的害羞,大约在这一两天都要用完了。
沐止薰挖番薯似的,把我的脑袋从被褥里挖起来,我前所未有的羞赧,闭上眼睛不敢看他,半晌,只感觉到额头上一个极轻柔的吻,他说:“你歇着罢,我去打水。”
唔,这一夜过后,有什么东西悄悄变了。
沐止薰翻身下床了,我环顾四周,瞧见凌乱的衣衫掉了一地,枕头也歪了,被子也皱了,褥子湿哒哒的揉成一团胡乱塞在我脚后,噫,这冰凉粘腻的感觉着实有些恶心。我把脚缩上来,眼巴巴的等着沐止薰打水来好让我清洗。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沐止薰的行动力,他下着了一条亵裤,赤着光裸的上身,端了一铜盆水进来后,我眼见着他绞了毛巾,泰然自若的朝我走来!我被他那盯着猎物似的眼神看的心惊胆战,缩到被子里去露出一双眼睛:“二、二哥,我自己来就好。”
沐止薰挑眉:“你动得了吗?”
我很心虚地焉巴了。沐止薰见我默许,走到床边,缓慢而坚定的掀开了被子,我把心一横,脸皮一厚,壮士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