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沙发上康宁给校长打完电话解释自己这一星期要出国,所以暂停课外小组后,就拿着遥控器调到新闻台,看眼从播的正在播放他们签约发布会的娱乐新闻,便把频道调到估计新闻台。
听见有人下楼的声音,康宁头也没回,喝口新鲜的果汁说道:“煎蛋和火腿有些凉了,你放微波炉里打一下再吃,烤好的面包在桌子上,培根在烤箱里。冰箱里有巧克力酱和早上新榨的果汁,你自己拿。”
身后传来冰箱开启和微波炉转动的声音,康宁打了一个哈欠继续说道:“喂,你别什么都听那霍文霆,特别是床上的事情。现在爽的是他,老了全身是病的可是你。所以平时你得控制一下,别傻了吧唧的任人索取。还有,凭什么你就得被他上,他就不能被你上?别让他以为以为咱没靠山就好欺负!听见了没有!”
发觉没人回答自己,康宁支起身子回头,讶异的发现商承俊居然没有穿那幼稚到令人发毛的的小熊睡衣,而是一件黑色的长睡衣。更姿势标准的手握刀叉切着盘子上的煎蛋,那手法相当的熟练,盘子四周也没有飞溅的渣子。
康宁一愣,坐直身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盯着用面纸擦嘴和手的人。
“康宁。”
被人叫道名字,康宁嘴角一翘,“商承俊。”
“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让你白打?”
“是不是白打,你我心里清楚。”
……
足足纠缠在一起厮打了近一个小时的两人此时各坐沙发两端,卷着袖子给自己上药。出来混,当然知道打人不打脸,所以此时他们俩各自漂亮的脸蛋完好无损,而手臂胸口全是淤青。
把消肿散瘀的喷雾喷在自己受伤的胳膊上,商承俊横了一眼同样正在上药的康宁。“告诉你,我是看你就一只手才让着你的!”
呸了一声,康宁送给商承俊一个白眼。“你还真是不要脸,明明是打不过我,还好意思说!”把袖子放下来,康宁问道:“你这算什么,给自己找理由?”
“哼!”商承俊高傲的昂头。“喂,听说你是医生,念哪科?让我猜猜,是妇产科吧?看你长得这么淫,一定是变态的妇产科男医生,造孽哦~~~”
把手里的棉花丢过去,康宁竖起中指,两脚叠加放在茶几上,掏出烟点燃。
“外科,脑外科。”
手与猪蹄
由于不成为的规定,康宁的脱口秀节目还没正式开录就紧急叫停。
康宁在西方主持节目已经养成习惯,所以主持风格和尺度上在国内都显得十分大胆,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不符合国家规定。按那些自认高雅的卫道士来说就是康宁的节目不伦不类,对青少年丝毫起不到教育作用。
在节目上讨论私密话题是不道德。
言论上真正的不自由,这就是国内的现状。太娱乐的话题你不能说,太严肃的政治话题不能提,居然连设计问嘉宾的问题身为主持人的康宁都没有绝对权利,屁大一点事情都要开会探讨,研究,向上级请示。
连续五次被叫‘咔’,一直隐忍妥协的康宁终于在录影棚爆发,撕了稿子,当场开出一张空白支票摔在从第一天起就在他面前趾高气扬的制作人脸上。“违约金自己填!”不伺候的康宁扬长而去,独留气得脸发紫的制作人。
不只是康宁,其实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都看这个所谓的从机关下基层,什么都要管,却什么都不懂,凡事都要指手画脚的人不爽。
这个人每天都高唱社会主义好,结果一转身又利用职权把自己亲戚弄进电视台,每天拿着公款大吃大喝。
今天康宁这么羞辱他,实是替大家出了一口恶气。
看眼走到门口,一脚踢翻垃圾桶的康宁,李修无奈的叹口气,走上前笑着从那制作人的手里抽走支票。“李制作,康宁签得这张是私人支票,也就是说要取钱要经境外走欧元,而且是以‘万’为单位计算。我们虽没有正式签约,但按照临时合同我们需支付场地租用的费用,不过前提是你们全力配合。可这几天我只看见你们的刁难,严格来说这五天连一集都没有录上不应该付钱,但这几千块的幸苦费我们还是会付给辛劳的工作人员。”说完,李修对在场的工作人员表示感谢,并说道:“我代康宁谢谢诸位,也说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