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病房,蓝斯特坐在床上看电视,某台的新闻报道让他若有所思起来。听见在厕所里大号的康宁喊自己,关上电视蓝斯特推开门问道:“什么事?”
坐在马桶上手拿杂志的康宁抬起头指指手边空掉的纸盒,“去要卷手纸。”眼神无辜的望着蓝斯特。
“等着!”关上门,蓝斯特出了病房。
身材样貌气质皆一流的蓝斯特站在住院部护士站等着里面护士拿手纸时迎来无数好奇目光。虽然这层住院部最不缺的就是有身份地位和钱的人,而这些人当中也不乏有些‘兴趣爱好’特殊的人,但还真没见过像蓝斯特这样的人。在他们眼中像蓝斯特留一个土掉渣,没背景,有前科,据说还是半残的男人在身边,实在有些不可理喻。
这些人心中如何想蓝斯特没兴趣知道,可这些人看康宁的眼神他倒是清楚的很。不过他也巴不得让那些人误会,康宁的好岂是这些庸人能看出来的。对于康宁这个人不能只用眼睛去看,有时用心去‘看’会发现得更多。
拿起护士递来的手纸蓝斯特打算回病房,不想却被人叫住。转过身只见叫住自己的是一位脸带微笑的年轻医生,“你哪位?”蓝斯特暗自打量面前典型严谨世家教育出来的贵公子。
来人礼貌的笑笑,主动伸出手自我介绍道:“蓝斯特先生久仰大名,我是这所医院的脑外主任,也是康当年在医学院的同届同学,您叫我塞拉文就好。”
……
下午康宁为在马桶上坐麻屁 股埋怨了两声,见蓝斯特没解释去哪去了这么久便也没多问。
洗完澡出来瞧那人靠在床头看国际新闻,康宁脱下浴袍上床抢过蓝斯特手里的遥控器丢到地上,主动求欢起来,两人一直‘玩’到天亮。身下可怜的床单为他们证明昨夜游戏的热情程度,当护士来清理卫生时蓝斯特正在浴缸里为补觉的康宁洗澡。
不知道是不是伤势快要痊愈所以开心,康宁这几日在床上配合度极高,在床下也对蓝斯特言听计从。
“下周医院要举行一年一度的慈善募捐变装舞会,康你要不要参加?”殷勤献上削好皮的苹果,巴迪嘿嘿笑道:“我到现在还记得在医院实习时你在变装舞会上女装的样子……”不知想到什么,脸红的低下头。
“真的吗?那我……”停顿了一下,康宁转头望向一直没说话的蓝斯特,见他脸色不善只好对巴迪歉意一笑,“我……还是算了……”
怒视蓝斯特,巴迪对康宁哀怨了几句后便离开病房。
铺平枕头,康宁不经意扫过没关严的房门,拍拍枕头说道:“陪我一起睡,一会儿陪我去做复健好不好?”
“好。”把抽了一半的烟掐掉,蓝斯特在康宁身边躺在任这人搂着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蓝斯特每日陪着康宁去做按摩和物理治疗,除了在午餐或晚餐时有事离开很晚回来外,大部分时间蓝斯特都在康宁身边,但两人却未再夜夜激情。
某天巴迪趁蓝斯特不在又拉着康宁大吐苦水,一再让康宁考虑一下自己。“康,我说真的。那个人那么霸道不适合你了!”
“哦?难道你适合?”康宁笑问。
“比那个蓝斯特强。”巴迪小声嘟囔。“没想到你竟然会找男人,我一直以为你不会接受男人。”有些惋惜。
“我也没想到那个总被患者调戏受惊吓的小巴迪如今竟也‘大名鼎鼎’。”
“那是为了……”你,巴迪最终叹气摇头没说。“我认输,中午饭我请,没想到你的台球玩得还是这么好。”放好球杆,巴迪走出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