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看起来有那么大度?”贺琛垂眸睇着手中的检查报告,邪冷地勾唇,“一个烂到根的破家族,拿回来给它重振雄风?”
就算他是贺家长子,就算他才是正统继承人,那又如何?
有些屈辱和欺凌,是无法弥补和原谅的。
“你不想要?”尹沫恍然大悟地呢喃,“那不如毁了吧……”
权当给他出一口恶气。
贺琛喉结滚动,揉着她的脑袋戏谑:“真是夫妻所见略同。”
尹沫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谁跟你是夫妻!”
“回南洋我们就领证,嗯?”贺琛掰着她的脸颊,眸中噙满了认真。
尹沫从他怀里跳下来,自己走到饮水机旁边,背对着他嘀咕,“到时候再说。”
这男人整天把结婚和领证挂在嘴上,俏俏说,结婚要有仪式感。
他都不准备求婚的吗?
夜里十一点,容曼芳在高级病房目送贺琛二人离开。
她有些不舍地在身后念叨:“小琛,你们俩不管做什么,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贺琛站在门口,回身望着容曼芳,“知道,您放心。”
尹沫也随之应声,“阿姨,您先在这里住着,等我们忙完就来接您。”
“好,好,我等你们。”
容曼芳这些年太孤单了,孤单到躺在病房里都还能感受到当初的绝望。
可她不敢表现的太软弱,不能再成为她孩子的负累。
贺琛回眸深深看了她一眼,低哑的说:“妈,别担心,医院很安全,我会很快回来。”
容曼芳扯出一抹略显僵硬的笑意,坐在床边挥了挥手,“去吧,记得保护好沫沫。”
这天开始,容曼芳被留在皇家医院进行初期治疗。
贺琛也安排了黑鹰成员在医院全天候把守,十分严密地将容曼芳保护起来。
而不久后的帕玛城,即将迎来一场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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