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然,我要你跟我保证下不为例。”说这句话的薛匪风像一个炸|药桶,一点就燃。
关键时刻沈清然犹豫了。
因为他还有那么多一言难尽的过去,无法说明的系统,来源不明的种子。
等过了一会儿,沈清然再点头,薛匪风就不信了。
两人陷入微妙的困局,但生活依然平常,薛匪风会给他做饭,一开始手指受伤握不住筷子还会喂他,看见他拧个毛巾也会一言不发地抢过来帮他。
沈清然想不到种田以来,他会和薛匪风发生这么多矛盾,常常让他生出“如果我混吃等死薛匪风反而会宠我一辈子”的错觉。
他难得有些迷茫,连系统这个时候都不出声催他种田,生怕自己一开口,提醒沈清然撂挑子不干。
薛匪风的屋顶修好了,两人晚上分开睡。
睡觉之前少了一个“抢地铺”的流程,沈清然还有些不习惯,他安分地没有出门种田,其实也无田可种,然后开始闲得养蘑菇。
他的屋子里,四周的墙根都放着蘑菇的菌种包,挤挤挨挨地排过去,已经开始冒出一点点白色的小伞帽。
空气里慢慢流动一股土壤腐烂的气息,沈清然捂住鼻子。
仿佛回到他刚刚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房间根本不能住人。
救命,他后悔种蘑菇了!
他现在还能回薛匪风的屋子睡吗?
……
腊月初十,村里的女性聚在一起做年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