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然忍不住吹了又吹,觉得自己就像操场上的体育老师,特别威风。
薛匪风:“以后有事就吹它,我听见了就会赶过来。”
他拿下哨子把玩,突然眉头一皱,玉的?
又败家了是不是!
他瞪向薛匪风,就不能随便搞一个木哨竹哨!
薛匪风诚实报价:“二两。”
沈清然被忽悠得说不出话,真当我是山野村妇?他虽然说不出一二三四,但是给他母亲买过好几次翡翠制品当礼物,好赖还是看得出来。
薛匪风咳了声,回避沈清然的目光。
玉哨的声色与众不同,他这支还是特意全国最好的玉雕师雕刻,价值连城的好玉,力求与模仿鸟类的音色。刚才沈清然那一吹,声调已经如同烙印一样刻进骨血,无论外界如何嘈杂,琴瑟琵琶万哨齐响,只要他沈清然叫他,在他的耳力范围内,都能辨认出独一无二的那一声。
这个才是他真正想送沈清然的生辰礼物。
薛匪风把哨子压进沈清然的衣服里,“小心别摔坏了。”他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心思,这一看就很贵的玉挂在脖子上,沈清然以后就不会到处扑腾着种田,起码,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在石山摔得鼻青脸肿。
屋外还泡着一盆脏衣服,薛匪风让沈清然继续睡,自己去外面洗衣服。
依然没给沈清然拿鞋。
这画面可太熟悉了!
可不就是当初偷偷拿走薛匪风拐杖的自己的吗?作案多起的沈清然眼珠狐疑地转了转,薛匪风在外面干什么?
他赤着脚下地,蹑手蹑脚地趴在门上一看,脸颊立刻煮熟了一样变红。
薛匪风在给他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