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饭舍得用调料,哪怕是炒个青菜,都比别人家好吃,再加上烙饼和鸡蛋汤一搭配, 再来一个韭菜炒肉丝,简直美滋滋,一顿饭吃的满嘴油光,汉子们都打趣着,下次还来蹭饭吃。
双忠把人送走了,关好院门。
兽医已经给马把腿绑好了,但是隔得时间太久了,这能恢复成什么样,可就没准了,“也是这马养的好,膘肥体壮的,不然这在后山待一宿,早该没气儿了,现在只是断一条腿,已经是大幸了。”
摸了摸沉沉睡着的大马的马鬃,兽医怕李恩白嫌弃瘸腿的马,不给它治了,就说,“要是治好了,虽然拉不了车,但是留着配种也划算,这可是匹好马。”
李恩白让他尽量治,这种马一看就不是留着配种的马,而且就算不能拉货,就凭它护主的性子也该救一救。
同时,李大夫也给昏迷的男子开过了药,他将药房递给李恩白,“他的伤口上沾上些毒,幸好这种毒粉主要是用来驱赶蛇虫鼠蚁的,对人的危害性不大,不然就这个毒性,他...”
“怪不得昨天去的地方那么安静,蛇虫都很少,原来他自己撒了防蛇虫的药粉。”李恩白心想,既然能自己撒药粉,应该是没事吧?
“人是脱力了,等他自然睡醒就成,伤口也重新包扎过了,人醒了之后喝两副药排排余毒。”李大夫叮嘱了几句,没多留,和兽医一起走了。
双忠送了两位大夫,再回来已经是下午了,家里头人也多了,但却不如往日那么热闹。
大家都不像之前那样嘻嘻哈哈的,而是小声的聊着天,云梨对雪哥儿发现这个人的过程很好奇,让他讲了三遍才放过他。
避开雪哥儿,云梨偷偷的问雨哥儿,“雨哥儿,你觉不觉得奇怪啊?为什么我们都没发现不远处有个人,雪哥儿却发现了,还牵肠挂肚的。”
雨哥儿斜眼看他,“你想说什么?”
云梨窃笑,凑近他耳朵边小声说,“你不觉得这一出特别熟悉吗?像不像我当初捡到恩哥,也许这个人就是雪哥儿的良人呢。”
雨哥儿拍了他一巴掌,“想得美。那人的衣着打扮都非常人,和雪哥儿不般配的,我希望雪哥儿找个和我家差不多家底的就成,这样婆家不敢看轻雪哥儿。”
他很赞成门当户对这一说,婆家家里就是有钱,也不能比自家强过太多,不然肯定是要受气的。他不希望雪哥儿受气,也不想雪哥儿嫁的太远。
像李恩白这样愿意留在这里娶妻生子、落地生根的,太少了。
雨哥儿不愿意去赌,所以他不想让他弟和那个男的多接触。看过了上好的,再看一般的,就看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