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蘅皱眉,极不情愿地伸出手,嫌弃都写在脸上。
楚昭游在旁边无语地看着他,这一副生人勿近的臭毛病是什么时候学的。
老头沉吟了下,这时候有些世外高人神医圣手的意味了,“他这是中蛊,合心蛊。大概有七八年了,这回是他第一次发作。”
“合心蛊发作一次,便丧失一分理智,发作七次之后,人便同三岁小孩一般痴傻。”
“啊……”楚昭游首次接触到全然陌生的蛊毒世界,惊得都说不出话,“那他已经头疼三次了。”
就算能治,不会以后都保持这个智商了吧?
老头给他一颗定心丸:“不是,合心蛊一年发作一次,一次持续几天,他这还算第一次内,等他再痛上几回,便是撑过了第一次。”
“你遇到我的时机刚刚好,哎,得亏你这鸡烤得香。人智受损不可逆转,等第一次完全发作完,状态就定住了。”
“你是说,得趁他下一次头痛前治好?”
“对。这样他还能恢复到发作前的样子。”
楚昭游愁眉不展,治病哪有一蹴而就的,小黑头疼间隔时间并不长,也太紧迫了。
老头看出了他的担忧,意味深长道:“蛊嘛,说好治也好治,只要把他体内的阳蛊引出来就完事了。”
“这么简单?用什么引?”
“你。”
楚昭游睁大了眼,眼里明晃晃倒映着老头指过来的手指。
他心里升上不好的预感,他没忘记自己是穿书,根据某些无良作者的套路,解蛊过程想必并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阴阳交|合,阳蛊受到吸引,自然就出来了。”老头望天,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