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蘅拎着两只野味,眉头微微皱起,总觉得楚昭游使唤他过于熟练。
他把鸡扔给手下:“处理一下。”
楚昭游不知道摄政王已经开始烤鸡,他回来得早,行宫里的午膳没被备好,只好坐着等。
他左看看右看看,手腕一动,端起一旁倒好的酒。
有点渴,还有点冷,喝酒正好。
“陛下!”赵金欲言又止,“陛下酒量不好,今日同大臣一起出宫,不如以茶代酒?”
楚昭游动作一顿,他确实不知道这副身体能不能喝酒,他自己酒量差,到这里也没有长进。
他要是喝了酒睡着,下午是不是就能理直气壮睡他一个下午?
“就喝一点。”楚昭游舔了舔嘴唇,他长大了,还不用唱戏护嗓,到了大口喝酒的年纪。
嘴上说喝一点,赵金分明就从楚昭游脸上看见一口闷的想法。
他连忙阻止:“属下今日还未替陛下把脉,喝了酒不准,不如先请脉?”
“哦。”楚昭游稍稍撸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你来。”
中间午膳端上来,楚昭游警觉地缩回手,等人走了又伸出来。
赵金凝神静气,手指轻轻搭上,眼里滑过一丝欣喜,转瞬错愕。
喜的是陛下今天的脉象清晰了不少,似乎体内的变化正在慢慢稳定下来。惊的是结果越来越往他不敢想的方面走。
他艰难地开口,结巴地问:“陛、陛下可曾与人同房过?”
楚昭游眼皮一掀,盯着房梁看了一会儿,斩钉截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