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着气杵在外面,又不想撕破脸指责他纵凶,又想要楚昭游说软话。
半响,他又听见里面的人说:“痛快一死未免太便宜他们,罚他们去西边修城墙,睁眼看看我大楚将士是如何保家卫国。”
萧蘅迅速回道:“本王为什么要听你的?”
楚昭游从被子里坐起来,西斜的日头把摄政王的轮廓分毫不差地投在门上,门神一样巍然不动,他故作大惑不解道:“摄政王还没走?朕只是自言自语。”
朕现在心情很差,又没有人替他怀孕,凭什么他要替别人求情。
萧蘅不就是想拿刘长钜威胁他么,还真威胁不到。
他的同情心是有限的,犯错就该自己承担。
“你——”萧蘅又吃了一肚子气,连忙劝说自己,楚昭游敢这么嚣张,就是仗着本王喜欢他。
都是本王宠的。
本王乐意。
萧蘅死死绷着脸铩羽而归。
楚昭游心情突然明媚。
远处的谢朝云摇摇头,没救了。
“愣什么,把刘长钜押到地牢再审,审完发配边疆修城墙。”萧蘅捏了捏鼻梁,“还有,今日之事不可外传。”
楚昭游和朝臣之间,不能有任何嫌隙。
谢朝云没想到萧蘅能为楚昭游考虑到这一步,他忽然想到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