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蘅听着楚昭游一字不差地背出那些句子,眼里带了点笑意。
吃饱了就开始主动背书,要他检查。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当楚昭游的太傅,是这么有意思的一件事?
楚昭游背对着摄政王,额头抵着墙壁抵抗美食诱惑,装作一副全神贯注回忆文章的样子。
想想治国论的深远意义,不要想那盘外焦里嫩的酥炸鸡丁,也不要想那又大又圆的芝麻烧饼。
“……税少三成,蜜汁烧鸭,不是——唔。”楚昭游察觉到身后一暖,一转身撞到摄政王。
萧蘅抽掉了隔在两人间的抱枕,随手一扔。
楚昭游目光凝滞地跟着抱枕晃了一圈,头皮发麻。
他后退一步,萧蘅逼近一步,把他堵在了墙角。
“本王有话说。”
萧蘅见楚昭游快像耗子似的钻进墙角,不满地揽住了他的腰。
今晚就算不能全部剖白,也要让楚昭游知道,以后福宁殿的龙床,他萧蘅定然是要分一半。
他是摄政王这个身份偶尔也碍事,使他做什么都带有逼迫楚昭游的意味。
怕吓到楚昭游,萧蘅想来想去,打算把话说一半藏一半,让楚昭游自己往这方面来想。
他不想用摄政王的权势压制楚昭游,小东西有时候根本不怕他,强攻只会反弹,还会让他溜得远远的。
“之前本王说不让你娶妻……”
摄政王选了一个糟糕的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