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什么都想不起来,看着楚昭游害羞的样子,也不知道对方此时脑子里过的是哪一幕。
他突然嫉妒地不行,哪怕那个人就是他,恨不得把脑子挖空刨一刨,那个傻子的记忆到底藏哪儿了!
萧蘅狠狠咬着牙,又嫉妒,又不敢动手动脚,憋屈极了。
他抓心挠肝的,仿佛躁动的大型犬,摇了好几下尾巴都没引起楚昭游的注意,正酸得慌,突然找到一个借口:“我今天不是故意咬你。”
他拨弄楚昭游的领子,自言自语:“我肯定咬得不重,让我检查一下。”
楚昭游:“……”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摄政王得手。
萧蘅眸色乌沉,目光似火地烤在两枚几乎重合在一起的牙印上。
新的那一枚很浅,几乎消失,旧的留下了一点疤痕,可见当时至少咬出血了。
他清醒都不舍得咬这么重,变傻了居然敢下口。
楚昭游惊了一瞬,飞快地夺回衣服,才想起一个问题:“你是……想起来了?”
萧蘅使劲回想,那三天的记忆依旧是一片空白,只能愧疚而颓然地承认:“抱歉,我……”
楚昭游见他面露难色,屏住的呼吸松了下,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松懈,至少换魂的事先不用解释,他道:“这样啊,那谁告诉你的。”
应该不会是陆淮善,他嘴巴严,就算再看不下去,也不会说这么多。
“很多人告诉我。”
楚昭游被这个“很多人”惊了一下,突然不太想继续问是哪些人。
“不早了,摄政王回去歇息吧。”今天大起大落,楚昭游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