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蘅不给把脉,楚昭游抓着他的手才安静下来。
“不可能啊,怎么会突然傻了,都治好了没道理……”老头一边碎碎念一边探脉,一手掀开摄政王的眼皮查看情况。
一会儿之后,他骂骂咧咧地把两人往外面推去:“滚滚滚,大半夜喝醉了就来老头我这里耍酒疯!”
萧蘅冷着脸护住楚昭游,圈在自己怀里,不让老头推他。
楚昭游:“我不让他用碗,摄政王才喝了三小杯,在官场爬到今天怎么可能酒量差,你看他意识这么清醒,说什么他都懂,走路也不打摆,就像小黑一样。”
“他酒量就是这么差。”
一道声音插|进来,凤星洲冷冷地倚在左间的门框上,白色衣衫丝毫不乱,表情还是上朝时那副冷脸,把探头探脑的陆景涣拦在里面。
“三杯就醉,千杯不倒。”
加上摄政王从前常年面瘫,沉默寡言,一般人看不出异样。
楚昭游瞬间闭嘴。
老头:“还没说你呢,老头我一看就知道你先闹着要喝酒,怀孕喝什么酒?”
楚昭游脸颊一红,边道歉边拉着摄政王往外走:“我错了,神医,对不起。”
老头唾沫星子淹死人:“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你就故意闹他,高兴了吧!下回除非你半夜要生,再敲一次门,老头我就离宫出走!”
楚昭游无地自容,觉得此刻老头特别像他岳丈,而自己是犯了错的女婿。他连忙掳了摄政王手上的祖母绿扳指,扔给老头:“这个给你赔罪,朕这就走。”
老头接住扳指,喜笑颜开,这趟床起的值。
凤星洲眼皮一跳,盯着老头腰间的玉环佩饰,这是他寻遍大衍国能工巧匠给陆景涣的即位礼。
他可算知道陆景涣用玉环拜师的心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