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宁川很上道儿：“心里想要的人嘴上都说不要。”

程亦州：“……”

他坐到霍宁川身边，端起醒酒茶喝了一口，没咽，扭头搂住霍宁川的脖子，吻了上去。

霍宁川嘴唇刚启，就被强喂了一口醒酒茶。

霍宁川眼睛有点发红，咽下醒酒茶后，又舔了圈嘴唇，脑袋迷迷糊糊的。

“味道不错。”他快睡着似得眨了两下眼皮，冲程亦州命令道，“我还要喝。”

程亦州端起杯子，猛地往桌上一放，咣的一声：“自己喝。”

“我要喝你喂的。”霍宁川优雅靠到沙发靠背上。

“……”得寸进尺！程亦州用手指敲了下桌面，挑眉，“让我喂你也行，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霍宁川挑了下眉：“喂一口，问一个问题。”

“没问题。”程亦州喝了口，喂给霍宁川，“第一个问题，我是谁？”

霍宁川满足的咽下，蔑然道：“想攀高枝的烧烤店野男人。”

“？！！”程亦州憋着气，“你到底有几个情人？”

霍宁川不止一次说过，他有很多情人，但……程亦州一直很好奇，一个有那么多情人的男人，活儿怎么能糙到那种地步？

霍宁川伸出一个剪刀手：“这就是第二个问题了。”

程亦州深吸了口气，又喂了他一口，就在两人分开的时候，霍宁川突然咬了他一下。

“你属狗的吗？”程亦州捂着嘴唇，眼圈红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