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程亦州面前，打了个招呼，程亦州也粲然一笑，回应了她。

女孩儿冲程亦州羞涩道：“我是您的粉丝，请问可以要一张签名吗？”

听见签名两个字，霍宁川冲程亦州嫌弃的看了一眼。

程亦州只觉得莫名其妙，心说我又招你惹你了？

他朝圆脸女生笑了笑，小虎牙张狂外露着：“当然可以。”

女生很激动的从包包里掏出一张粉红卡纸，和一支笔，双手递给程亦州：“能不能再……再写一句话？随便写就行，什么都可！”

“好。”程亦州弯着眼睛，甜甜笑了下。

他在卡纸上写字的时候，霍宁川一直伸着头朝这边偷看。

程亦州一瞟他，他又立刻别过脸，假装正在看别处。

“幼稚。”程亦州小声嘟哝了句，把签好的卡纸递给女孩儿。

“你的字真丑，我小学都比你写得好。”霍宁川嫌弃的说了句，就在程亦州准备反驳的时候，他又一脸傲娇的补充道，“不过签名还勉强能看。”

“谢谢夸奖。”程亦州懒得理他，刚准备转身，女孩儿又叫住了他。

女孩儿颤巍巍的举了举手机，不好意思道：“能合个影吗？我想裱起来，挂卧室。”

程亦州笑道：“可以，带自拍杆了吗？”

女孩儿摇摇头，目光落在一旁优雅吃蛋糕的霍宁川身上，语气诚恳道：“这位先生，您应该是程程的朋友吧，能不能麻烦您帮忙拍个照片？”

霍宁川捏着剩下的半块三角蛋糕，皱了下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