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州没办法，只好照办。

他左手勾着霍宁川的脖子，下巴抵着霍宁川的头，对着镜子恹恹刷牙，一边刷，一边嘟哝道：“霍宁川你好烦啊。”

“刷着牙不要说话。”霍宁川冷冷看了下镜子里的人。

程亦州切了声。

他没穿鞋，所以刷完牙，霍宁川直接让他站在了自己脚背上，然后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帮他洗脸。

伺候小孩子都没这么麻烦。

洗漱完，霍宁川再抱着他下楼吃饭。

整个早上，程亦州就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出门去电影院的时候，才逐渐恢复正常。

今天不少粉丝和一些同行都为他贺了生，程亦州发了条微博，回应了下，然后又说了几句幽默又暖心的话，顺便弄了个24小时转发抽奖的活动，奖品就是他的签名照和自制小饼干一盒，粉丝们都快玩儿疯了！

而程亦州在放下手机后，直接歪头靠在霍宁川肩上，安静玩儿起了霍宁川的手。

霍宁川的手真好看，皮肤白嫩不说，指节还又细又长，匀称里透着股骨感，怎么看都看不够。

“亲爱的，你会弹钢琴吗？”程亦州笑问。

“会。”霍宁川淡淡道，“但不是很喜欢。”

程亦州好奇：“那大概什么水平？”

“一般般。”霍宁川看了他一眼，“问这个干什么？”

程亦州一边将手贴在霍宁川手上比大小，一边笑道：“就是随便问问，今年青芒卫视的中秋晚会请我，要表演钢琴弹唱。我手风琴不错，但钢琴是真的不太行，也不知道他们节目组怎么想的。看见你这手，突然就想起这个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