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纯说缺水的话,沈继倒是突然有了一个好点子。
水魔将的身上本身就会产生大量的水,如果把水魔将埋到这棵树地下,是不是既能镇压水魔将,又能让人面树茁壮成长呢?
沈继觉得这个想法非常的合理,于是便又折返回了玉佛寺。
谁知道,这一次,玉佛寺的方丈还是站在了玉佛寺的门口在等待,见沈继来了,就双手合十迎接。
沈继道:“大师,您怎知我还会回来?”
玉佛寺的方丈道:“施主一心向佛……”
沈继:“咱们还是有事儿直接说事儿吧!”
沈继没说人面树的事儿,就说自己找到了一个全新的办法,能够压制住水魔将的力量。
如果玉佛寺的方丈把镇压水魔将的事儿交给他,那么不就有时间去雅鲁县镇压真水之躯了吗?
但是玉佛寺的方丈仍是不肯亲自去封印真水之躯。
其实他早就已经将水魔将封印住了,他不去能是因为镇压水魔将的事儿?
沈继这下算是看明白了,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而且人面树的事儿,也不方便跟玉佛寺的方丈说,不但涉及到了神农帮的隐秘,而且还是违禁的隐秘。
玉佛寺的方丈知道沈继有秘密,而且不愿意分享,所以根本就不拾这个茬,跟沈继打了半天的机锋,把沈继搪塞了回去。
沈继没有办法,只能回去了。
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了,沈继把目光放在了水源狂暴的真水之躯之上,也不知道人面树能不能吸纳那么巨大的水量。
此前沈继在雅鲁县安排工作消耗了一天,在金顶山跟分舵主叙旧盘桓了一天,在常宁县跟玉佛寺方丈和白敬康又折腾了一天,等沈继回到雅鲁县的时候,刚好三天过去了。
沈继直接去找了孙妙香。
“情况怎么样?”沈继问道。
“并不是太理想。”孙妙香道,“那些水淹地的人,倒是愿意出售,哪怕觉得价格低,他们也卖了。还有一些人已经逃荒去了,那些地变成了无主之地,在县长的帮助下,也已经登记备案了。”
县长拿了沈继的钱,自然是要帮他的。
而且让这些地有主,以后也能多一份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