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继给他的钱是私下的,而云飞扬招待沈继则用的是公款,两件事儿并不冲突,还换得两头开心。
在这盛天城内,沈继突然之间好像回到了前几天的无冬城一样。
花天酒地,放浪形骸,这才是激情澎湃的人生!
所以吃饱喝足之后,都不用云飞扬起头,沈继主动要求去勾栏转一转。
勾栏的美景还是那么引人入胜,也没有魏思如在旁边监工,沈继自然就能放得开了。
喝了好一会儿,沈继总感觉哪里不对,好像缺了点什么。
仔细一想,竟然是没有看见乐玉侯府的少侯爷。
沈继便向云飞扬问了一嘴,云飞扬还真知道。
他毕竟是靖州分舵的大弟子,现在又升到了六阶,在同辈之中地位最高,也负责执掌靖州分舵的“鬼推磨”。
这靖州的大事小情,没有能瞒过他的。
原来上一次沈继他们过来,说是查清了一起假钞案,但是最后并没有上报,也算是大事化小了。
唯一遭到了损失的,就是乐玉侯,他觉得自己非常没有面子。
但是究其原因,不是他印假钞,而是因为他的儿子给他捅了篓子,带着一帮人,也没能把沈继拿下。
痛定思痛,他对少侯爷开始严加管教,甚至还动了手。
但是他的夫人却非常的心疼儿子,不让他随便动手。
乐玉侯别看绿,但还是个妻管严,最后想了很久,终于决定花钱买平安,把少侯爷送到了固州的鹿鸣学堂去学习。
在这靖州城里,碍于乐玉侯自己的身份,所有人都要敬畏少侯爷三分,任由他为非作歹。
但是出了靖州,他可就没有那么好使了,必定也会收敛一些。
乐玉侯也不指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明白多少经史子集,只求他能不惹事儿,就算是给他老子争面子了。
“鹿鸣学堂?“沈继道暗,”那不正是我要去的地方吗?”
看来他跟少侯爷还真的是有缘分呢!
吃饱喝足之后,沈继当天好好地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没在城里多待,便准备向固州赶去。
云飞扬这家伙还真是欠,大清早上地过来给沈继请安,在他门前长跪不起。
沈继心说:“你这是收租子呢?还特么是日租!”
但是有他堵着门,沈继也出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