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个年代是要讲究自由和人权的,总不至于像古地球的封建年代一般,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盲婚哑嫁吧?就算是联姻也是要讲个你情我愿的。”顾衍浑然不惧,缓声道:“你有追求他的权利,而他也有拒绝你的权利......”
伊亚索恶狠狠地瞪着他。
几欲将他掐死。
顾衍再不看他一眼,抬腿就往里间走去:“阁下若没有其他事的话,就恕我不能奉陪了,我还要去找太子殿下。”
他不想和蛮不讲理的精神病患者继续纠缠。
“你真以为你们顾家已经一手遮天到了太子殿下无可奈何,只能眼巴巴看着你们一家做大,其他家族只能在你们手下苟延残喘,不敢轻举妄动的地步吗?顾衍——”伊亚索的眼底几欲滴下血来,对顾家对顾衍的怨怼早不是一两日堆积而成。
顾衍顿住脚步。
宛如当头被人泼下一盆冷水,从心底顿然生出一股冷静到了极致的凉意,不急不缓:“伯爵大人言重了,无论是顾家还是顾衍,都从未生出过如此妄念。”
“是吗?”伊亚索冷笑。
顾衍不卑不亢:“是。”
突然明了,安全感这东西终究只有自己才能给自己。
“可我和太子殿下,却不是这么听说的.....”伊亚索的语气半点也不算客气,若说此前他还看在布鲁斯的面子上不敢对顾衍说上半句重话,只面色不渝的话。
今日,他可就算是撕破脸皮了?
到底——
是为什么?
“好自为之吧,太子妃殿下。虽然,我不知道你还能当上几天......”伊亚索仿若有了底气一般语意当中的讥嘲甚浓。
顾衍皱了皱眉,正欲追问他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