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快斗轻笑。
“当然是帮忙。”忱幸哼了声。
“呜呜,不枉费我逃课帮你。”快斗貌似很感动。
“打住,你明明也是吊车尾。”忱幸毫不留情地揭穿。
快斗肯定不承认,还叫嚣着想要证明。
忱幸把行动电话拿开一些,“你说什么?听不到,信号不好。”
“……”快斗。
“对了,以后联系的话,尽量用电子邮件。”忱幸收起笑容,正色道。
窃听和跟踪是现在的自己很可能要面对的,虽然自负感知,但总要小心才好。
他也想起了之前放在床底下的东西,心想那的确不能继续放在家里了。
而快斗听了他的话后,发出个疑惑的鼻音,“该不会是你给女孩子拉提琴,留下尾巴了吧?”
话当然是开玩笑,但其中意思两人都清楚。
而先前忱幸在柯南怀疑到贝尔摩德的时候,还跟快斗诉过烦闷,他不会猜不到自己是因为谁而失约。
以及,自己做出的选择是什么。
因此,忱幸并未隐瞒。
“棘手吗?”快斗问道。
“还好。”忱幸并不想将他牵扯进来,艺术家不该面对这些。
快斗轻笑一声,“我知道了,不过”
“会找你的。”忱幸说。
快斗啧了声,旋即大声又得意道:“那就乖乖等着基德大人的预告函吧,朋友!”
“奇怪,怎么没信号了?”忱幸嘀咕一声,挂断了电话。
……
次日。
“咦,老板,是给店里买的大提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