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青梅竹马的朋友,我也没有办法答应这种请求,给小阿部吃毒药,杀死他的人是自己,既然如此,自己就必须负责才行哩。”
走廊上,服部平次缓缓说道。
那边正跟目暮警官等人回忆案情细节的安德雷眼睛一下瞪大,激动道:“对对对,就是这种口音,我之前听到的就跟他刚才所说的完全一样。”
说着,他看向毛利小五郎,“对吧,就像我说的那样,死掉的那个男人一定是向别人坦白了自己犯下的罪行,然后又因为良心的谴责所以自杀了对吧?”
“不对。”目暮警官喃喃道:“刚才那些话可能”
“如果是关西腔的话,这种时候所说的‘自己’,应该是指‘你’的意思。”世良真纯接过话去。
安德雷不解道:“为什么?曰语中的‘自己’,是‘’的意思吧,怎么会是‘you’呢?”
“举例来说,‘我们会对你负责’这句里的‘我们’,是没有包括对方的。可如果是‘我们来商量一下’,却是指包括对方在内的‘我们’。”世良真纯笑着说:“语言博大精深,是这样。”
毛利小五郎沉吟道:“也就是说,把‘自己’换成‘你’的话,就变成‘给小阿部吃毒药杀死他的人是你,既然如此,你就必须负责才行。’这么一来,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么,死掉的那个人并不是在对别人坦承自己犯下的罪行喽?”安德雷后知后觉道。
“是在责怪对方的罪行,反过来规劝对方去自首,应该是这样吧。”目暮警官说道。
服部平次看向安德雷,“顺便请问,这句‘给小阿部吃毒药’的‘吃’,听起来是不是比较接近‘涂’呢?”
安德雷想了想,点头道:“是啊,可是因为我想,‘给人涂毒药’听起来有点怪,可能是我听错了,应该是‘吃’才对。”
“既然如此,那个小阿部应该不是指某个人。”服部平次轻笑一声,“小阿部,应该是糖果球才对。”
“糖果球?”安德雷懵了,从人到糖果球,这跨度是不是太大了点?
“在洗手间死亡的那名男子,也正好含着一颗有毒的糖果球不是吗?”服部平次笑道。
“原来如此,把发音类似的小糖球听成小阿部了。”毛利小五郎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