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查到是谁。”
在很远的地方,同样是冷泠泠的夜晚,月色凄迷,星光稀疏,落地窗上映出曼妙的身姿,窈窕又慵懒。
“不必。”忱幸说道。
“你知道是谁。”贝尔摩德莫名确定。
忱幸‘嗯’了声,岔开话题,“你现在还好吗?”
“见不到你,就不好。”贝尔摩德轻笑。
忱幸噎了噎,忽然能体会到安室透被他拿话堵住的心情,不是没有话反驳,而是说什么都像不合时宜。
而不同的是,安室透更多的是郁闷,他反倒觉得开心,像是无人问津的孤独被填充,只因为一句话,一个声音。
但非得是那个人不可。
“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忱幸脱口而出。
贝尔摩德怔了下。
见她没有回应,忱幸不禁懊恼,方才只是心里那么想了,就一下说了出来,孟浪又唐突。
“过些时候吧。”就在他想着如何解释的时候,听她说:“其实我也很想见你一面,很想。”
“是啊。”忱幸是笑着说的。
“听到你没事就好了。”贝尔摩德松了口气。
能听到你的消息也很开心。忱幸想着,看向窗外,灯火如繁星点缀,在这个夜里,好像同她分享了夜色。
半晌,贝尔摩德问:“你怎么不说话?”
电话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细微却真切,好像记挂的心意一下就相通。
“你也没说。”忱幸说道。
“你真是一点都没长进。”贝尔摩德罕见羞恼。
“什么?”忱幸不解。
“下次再说。”贝尔摩德呼出口气,然后道:“早点休息。”
电话之后,一夜无梦,忱幸睡了个好觉。
……
第二天,忱幸得到了森山仁被狙击杀害的消息。
警方根本没有想到,他竟然早就回到了曰本,还是世良真纯通过翻阅旧报导的资料,找到了他的住所,然后约着柯南一起去。
却没想到亲眼目睹了森山仁被枪杀的场景。
而多次事先勘查、收集相关情报因而拟定缜密计划的狙击,正是海豹部队狙击手的作风,警方跟fbi已经基本认定凶手就是杭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