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思青兰看着上半身缠满纱布的某人,“也就是你运气好,流弹穿了过去,身上都是擦撞的皮外伤。”
“狗屎运,被子弹打穿还没死,命真硬。”辰已桵子笑呵呵道。
忱幸多少已经习惯了她的不礼貌。
但库拉索快要忍不住动手。
还好,同为杀手的浦思青兰能感觉出这个银发女人的危险,很理智地用眼神制止住了嘴很强的同伴。
“不过你说头痛,没看到有伤。”她扒拉完忱幸的头发,很是嫌弃地丢掉了手套。
本来就脑海昏沉的忱幸更觉得晕乎了。
“没受伤?”他下意识摸了摸头,没伤的话怎么那么痛,先前明明感觉像是被钢筋砸了下。
“之前发生了什么?”库拉索问道。
忱幸想了想,摇头,“不记得了。”
浦思青兰瞥了眼他肋下的缝合,“不想感染的话,每隔一天换一次药。”
“好,到时候我会去找你。”忱幸点头。
“找我干嘛?”浦思青兰恼火道:“你家里没药?没有信得过的医生?铃木财团呢?”
忱幸腼腆一笑,“还有,她就暂时拜托给你们了,我已经跟日向说好了。”
说完人就下车走了。
“真该一枪打死他。”辰已桵子撺掇着。
浦思青兰眼神闪动地看着纱布上的血迹,忽然道:“现在财团的生物研究所里没人吧?”
被无视的库拉索安静坐着,看了眼手机上贝尔摩德发来的短信,脸上出现淡淡的笑容。
这是她跟忱幸说好的,虽然是暂时的躲藏,不过很好,因为她得到了自由。
……
游乐场的骚乱已经得到了控制,警方的调查和疏散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忱幸回到车里的时候,后座上传来一声声煤油打火机清脆的开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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