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庭芳欣然应允,又多嘴问了一句。
“那就请白少爷再替我看一眼……”
“它是公的母的。”
白子鹤:“……你问这个做什么。”
容庭芳道:“你们这里的仙鹤,换季时还要换毛。不知到了季节是否还会配偶。”不知道公的母的,以后怎么给胖鸡找个种配偶。如果这只鸡果真稀奇,容庭芳倒希望它是只母的,多下点蛋,孵一些漂亮的禽类出来。
如果白子鹤的心情是一柄剑,容庭芳眼下已经被捅了无数回。
可惜他的心不是一柄剑,说的话也伤不了人,尤其是脸皮厚的人。
“这个等它醒后,你自己问它。”白子鹤带着傅怀仁他们去客房,刚过一个拐角,迎面就来了一个下人。他便喊住那人,说道,“你带傅老板他们去休息。”
傅怀仁还没说话,容庭芳已经先开口了。他虽然之前对和别人交流没兴趣,但出乎意料的,对于和这个白子鹤,很有谈话的兴致。能让他从头都看不顺眼到尾的人,也是不多。
“白少爷不带我们去吗?”
“我要替你的灵禽梳理灵脉。”白子鹤略略歪头,脑袋上那几根毛就飘啊飘的,看在容庭芳眼里,莫名的像自家胖鸡屁股上那几根毛。“闻人公子不愿意让它早些好么?”
“晚些也无所谓。”容庭芳负着手,“它挺聒噪的。”
晏不晓莫名觉得白子鹤脸色比之前的差更差了一点。难道是因为他也去了瓦行,受了怨气侵蚀,所以身体没有康复?可是家仆不是说白子鹤没去么。
白子鹤僵着一张脸:“公子真会说笑。”
言毕转身便离开了。走的步伐之急之重,看样子气得不轻。
他走之后,傅怀仁问容庭芳:“你得罪过他?”
容庭芳道:“打算得罪过。”就是没成。那回他本来叫胖鸡偷偷把白家拍到的货再运回来,只可惜胖鸡飞的没有晏不晓快。自然这种计谋是藏在心里,又不会公之于众,白子鹤不可能知道这个事。那么他的怨气又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