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梦就没有不可能。”
容庭芳看了它一眼:“和死对头睡了一觉也可能?”
胖鸡一头栽了出去。
“什,什么。”
回答得有点结结巴巴。
容庭芳还陷在自己竟然会梦到和死对头在水里这样那样的震惊中,有点丧气。闻声死气沉沉看了栽出去的鸡一眼。“看吧,你也觉得不可能。”
胖鸡:“……”
“但或许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它委婉地说,“比如你这个人就是心术很不正。”
“闭嘴吧。”
胖鸡住了嘴,过了会没忍住。
“喂。”
“有屁放。”
它小心翼翼问:“你现在这样子成年了吗?”
“……”
傅怀仁已经起床了,正在梳洗,顺便等一夜未归的晏不晓回来。他脸才扑上水,就听隔壁屋响起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很是悠长清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的傅老板突然就有点迟疑。白式微家大业大,也算有钱。被打坏了屋子,应该不用他赔吧。
作者有话要说: 傅老板从来没觉得自己缺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