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了,正打算给景吾打电话的,谁知竟然走来了十几个穿着冰帝校服的女生,其中还有两个是我见过的,就是去迪斯尼那天碰到的。
“哦,这就是你们冰帝待客之道吗?”我看着嚣张跋扈的像大小姐一样的她们挑了挑眉说。
“哼,只要是想接近迹部大人的,就是我们后援团的敌人,对于敌人又有何待客之道可言?”其中一个看似是团长的女孩发言。
“哦,这样啊,那你们想如何对我?”我轻笑了一下,如果是以前的那个滕原熙,也许会怕吧,可是现在却不会了,我双眼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似乎是个体育馆的后面,看来很少人会来,叫人帮忙是没可能的了,只能自行解决了,看了看除了垃圾桶和一些没用的木箱子,看来只有一个扫帚可以拿来用用了,可是,对方都是一些柔弱的女孩啊,能经的起我的棍棒吗?
“我们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接近迹部大人的。”曾经见过一面的两个女孩中的一个走上前来说。
“嗯,打个商量,其实吧,我和你们一样都是女人,所以我不想为难你们,更不想伤害你们,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当今天没看到你们,你们也放我过去,别把事情闹大了,不然到时难看的是你们,而不是我。”我用脚尖轻轻一勾,原先平躺在地上的扫帚飞了起来,我顺手一握,抓在手中,看着她们又轻笑了一下说。
“少来,你以为我们会怕你吗?也不看看我们有多少人,而你再怎么强也是孤军奋战。”带头的那个女生轻蔑地说。
“是吗?那我们就看看啰,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就是“擒贼先擒王”,我只要先把你解决了,其它人还怕什么?”于是,我用握竹刀的方式,双手紧紧握着扫帚,向前面站着的人行了个礼,就算是要开打,我也是要有礼貌的,这是剑道的礼节。接着我双眼闭了闭,再次张开时,已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我专注地看着她们,仿佛此刻我就是站在剑道场上,和前辈们练习似的,记的真田爷爷曾说过我是一个很有天份的人,因为我有许多人都没有的惊人的专注力,当我一心投入到对决中时,我就会处在无我境界,那时他还和我说宫本武藏曾经用“碧潭沉宝镜”来形容剑道之心,而我如果坚持不懈地学下去,也许就会是最早悟到空之道的人。
“呀。”我提气,双手用力挥下去,旁边的木箱被我截成两半,结束了这个动作后,我停下来看了看已经在瑟瑟发抖的大小姐们。
“你们认为,你们还要继续下去吗?如果想?我愿意奉陪。”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严肃地说,其实我心里是真不想和她们打啊,和她们打有什么意思呢?与其和她们打,我还不如去找真田打还有意思些。
“哼,别以为我们是怕你了,你在这等着,我们一会儿就回来。”带头的那个女孩用她有些颤抖的声音说完就跑走了,而其它几人看到团长都逃了,她们还不溜,于是一轰,全散了。
我看着她仓皇的背景,无语地笑了笑,而后又扔掉扫帚,拍了拍双手,拿出手机,拨通了景吾的号码,一边向外走,一边和他说我到哪了,当我来到他说的地方时,就看到已经等在那的景吾了。
“嗨,景吾。”我走上前和他打了个招呼。
“怎么不早点通知我你到了。”景吾有些生气地说。
“没什么,本来是想看看自已的识路能力的,看来真不怎么样?。”我自嘲地笑了笑说。
“这有什么好看的,走吧。”景吾说完就拉起我的手走了。
我想到刚才那段小插曲,又瞄了瞄景吾的脸,无奈地笑了笑,这个如王者般的男子,才国中就已经散发出他特有的魅力了,以后成长了,还不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无人能比,而这样的一个男子,又真会只注视着我吗?
“怎么?被我英俊的侧脸迷住了?”景吾自豪地说。
“可能吧。”我轻笑了一下,掩饰着心中的怀疑与不确定感。
就见景吾更加眉飞色舞地牵着我向他的网球场走去。
“景吾,你去忙吧,我在这等你们结束。”我微笑地推了推他说。
“嗯,那行,你在这坐会儿,我一会儿再过来。”景吾把我按坐在他的专座上后,就回到球场里了。
我刚坐下,就见慈郎向我跑来,那双灵动的双眼一点都没有平时睡眼惺忪的感觉。
“小熙,你来了。”慈郎高兴地扑到我怀里,如猫儿般轻噌着说。
“嗯,我来给你送照片来了。”我微笑着摸摸慈郎的软发,柔柔地说。
“嗯,我看看。”慈郎说完,就像以前一样头枕着我的大腿,平躺下来,还好景吾的专座够大,不然哪能挤的下我们两个人啊。
“好。”我低头从书包里拿出照片递给慈郎,慈郎就只是平躺着,双手抬高,稍稍屈肘,看我们的照片。
“怎么样?好看吗?”我轻轻地梳理着他的软发,微笑着说。
“嗯,真好看,不过,我只要一躺在小熙身边就想睡觉。”慈郎使尽揉了揉充满倦意的双眼说。
“可是,这样睡会着凉的。”我担心地看着眼睛已经睁不开的慈郎说,可是心中却无力地想:慈郎,你不是躺在我身边想睡觉,你是只要不打网球都想睡觉。
“没事,小熙让我睡会吧。”慈郎说完就调了个姿势,从平躺改成侧躺,单手环着我的腰,梦周公去了。
我轻笑着,抬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慈郎的头发,就算长发垂泻下来,也没去管它,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直到一个阴影遮住了我头顶的阳光,我才抬头看了看,原来是景吾,唔,我怎么觉的他双眼含怒地瞪着慈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