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于震,学校里不见她的身影,问阿盛,那家伙突然间跟个转性一样,啥都没有精神儿,就连问他个消息,都跟蚌壳样,怎么都不肯开口说一句,让他等得好急。
人要是喜欢上一个人,是不是很容易?他这么问自己,就是那些个日子里,不多的接触里,仿佛就跟鸦(片)一样子上(瘾),想戒了,狠下心就这么苟待着自己一回,终是已经深骨髓,怎么都戒不去。
他有些委屈,到处找不到她,最后想了个笨办法,来这里的医院,他知道,她一直没出现过,谁也联系不,那么这里,省长大人出院的事,也许不知道,他是赌的,这么赌的,就想赌一回!
结果,他赌胜了,奖品就是她!
就这么一擦过唇瓣,根本不能满足他的欲(念),少年,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真不容易满足得过去,还想把人给紧紧地抓在手里,好好地堵住她微张的唇瓣儿,把自个儿火热得冷不下来的薄唇贴过去。
到底是想想,难得的,他觉得有些个下不去手,之于他,还真是个意外的事儿,那天儿,就在医院里,他到是瞅见她跟阿盛在那里说话,说真的,那些话,一点都不意外,阿盛跟他一块儿长大,什么个身世儿,早就晓得个一清二楚!
“谁也没让你等是吧?”大胆老不客气了,对于这样的人没啥可客气的,经过这么多,算是明白个一回事来,有些人,你怕他,人家更得寸进尺,“给我哪边凉快就赶紧着,到哪边去,别在我眼前乱晃,我眼神儿不好,要是把你当路人甲就不太好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儿,就是摆明着,给她一边去,还是看在同个学校的份上,客气一点儿,要是真把她给惹了,管他是谁呢,她手里的包包就敢砸下去,就连沈科都给躲着,心虚着不敢来见她,她就不信了,这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大不了豁出去,她还有廉谦给养着。
底气十足,她如今个儿这么觉得,连澄帮她一回,忽然间,她好象发现廉谦除去丈夫的名头,所带来的依仗,怎么着了,就是想用后台了,于家后台硬是不假,可廉家好象也不个什么善茬儿。
这么一想,脑袋里那些个打结的东西都给捋直得极好,挺直着腰儿,微仰着下巴,颇有些傲娇的样儿,粉色的唇色扯开一丝淡淡的嘲讽味儿,不就是破小孩子,用得着怕个鸟?
偏就,她不知道的是,这么个傲娇的样儿,更惹得于震那心里的贪念儿水涨船高,怕?还真是没怕过,于家,那么多女孩子,他是头一个孙子,得到的纵宠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养成他霸道的性子,喜欢的东西,就得抢到手。
抢到手,那就是他的,没抢到手,就得努力地抢到手,这是于家的规矩,也有人称之为“于家人的强盗逻辑”,当然不是什么好话,更甚至说那可是红果果地拿着鄙视的口吻说的,可于家人到是不气,觉得那个儿理所当然。
身正可不怕影子儿跟着一起歪,当然他是这个于家人的身子不会跟着他自个儿的影子歪,影子再歪儿,那身还是直的,认准了,就会固执地追下去,一条道儿走到黑也就是跟个眨眼喝水一样的平常事儿。
“老师,这话说的,真生分。”眼瞅着人走入电梯,他腿长身壮,脚步比她不知道快多少,没几步就跨入电梯里,站在那里,丢出句来,“不知道老师怎么想连枫的?那会儿,连枫手机里的东西,我看了还真是眼红咧,老师啥时也给我含含?”
给他……给他……
大胆一听“连枫手机里的东西”,那个在医院里住个一星期多才恢复过来的那么一点粉红色,一下子给遁得干干净净,就跟从没出现在这世上一样,让人瞅着新奇。
她的态度已经给放出来,就自然没有再收回来的意思,这一收回来,然后因着他这么一说,就给扑上去抱他大腿,让他别把事儿说出来?
不!
狠狠地掐一把自个儿手臂,她狠狠地一瞪他,那眼神一扫平时的柔光,变得随时能将人给扑在身下,狠狠地咬向她身体的每一处,咬得痛不欲身,不知道魂在何处。
那种感觉,她害怕,比起于震的威胁,又那么一个直挺,把腰往直里再挺,再挺,挺得直直的,努力得跟个没事人一样,“你这个没皮没脸的东西,怪不得是表兄弟,都一路的货色,长得还行,仗着那么个家世儿,端你个架子,没得让人笑掉大牙!
话有些难听,大部分到还是事实来的,就连于震都下意识地一点头,觉得她到是说得没错儿,找不出错处来,让他的心情到是迫切,人生不就是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