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这么一想,心里觉得齐侯真是太重口了,干女儿什么的……
齐侯见他吴纠出神,不知吴纠在想什么,只觉得吴纠肯定想岔了,连忙叫醒吴纠,说:“二哥又想到哪里去了?”
吴纠连忙说:“没有。”
齐侯说:“孤真是打心里疼晏娥,晏娥乖/巧听话,而且忠心耿耿……”
这不是虚的,是齐侯上辈子总结出来的,晏娥虽然胆小,但是在关键时刻会挺身而出,齐侯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从管夷吾这个事儿上就能看得出来,他一直想要报答晏娥,想要封晏娥为公主,可惜晏娥也给想差了,没有答应。
齐侯幽幽的说:“并非是邢公不好,邢公这个人,正人君子,比孤强得多,但是唯独邢国……邢国地处北疆,又是小国,孤是不忍心将晏娥嫁过去,若她过去受了委屈,那可怎么生是好。”
吴纠一听,说:“晏娥还小,这个事儿,纠想问问她的意见,况且受不受委屈,纠私以为,并非是国/家大小,土地宽广可以丈量的,若邢公真是君子,只有一位夫人,从一而终,那国/家再小,他的夫人也不会受委屈,不是么君上?”
齐侯一听,首先蒙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说:“想不到啊想不到,二哥竟然是这么想的……从一而终。”
两个人聊了一阵,吴纠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话,反正齐侯感慨良多,后来因为公/务繁忙,齐侯便带着人去了路寝宫议事,吴纠留下来休息。
吴纠躺得百无聊赖的,曹刿就过来了,难得有人来,吴纠让人请曹刿进来。
曹刿进来之后,二话不说,又是“噗通”就下跪了,动作十分利索,吴纠吓得赶紧扶起他,说:“曹将军,您这是干什么?”
曹刿说:“拜谢公子大恩,公子将君上说动,又想到了如此精妙的法子,曹刿今日是特来拜谢公子大恩的。”
吴纠无奈的说:“曹将军不必如此,就算纠为了自己在齐国的荣华富贵,也该插这个手,对么?”
曹刿抱拳说:“刿以往对公子,有几分怀疑之心,如今一见,是刿小人了,公子乃真君子。”
吴纠笑了笑,说:“曹将军是将军,不做君子也罢。”
两个人说了一阵话,因为吴纠要休息,曹刿便不多打扰,就退了出去,吴纠一个人躺在床/上,滚了好一阵,有些无聊,心里想着齐侯之前说的话,说邢侯竟然对晏娥有/意思。
吴纠想了想,显然晏娥是误会了邢侯,左思右想,明日就是辞行宴席,挖水渠的事情迫在眉睫,邢侯不知什么就要启程,若是这事儿不说清楚,可能永远也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