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说:“四弟,快给展先生解/开镣/铐才是。”
展雄一拍脑袋,说:“正是。”
他说着,赶忙给展获解/开镣/铐,这镣/铐一解/开,展获连忙把自己的袖子撸下来整理好。
齐侯坐在席上,端端坐着,很有威严,笑着说:“展先生,孤听闻展先生大才,在鲁国无以抱负,如今到了我齐国,可知如何抱负?”
展获看向齐侯,拱手说:“还请齐公示下。”
齐侯笑着说:“你一开口,孤便知你不是真心投诚。”
展获一惊,齐侯却不生气,说:“你还管孤叫齐公,而非君上,鲁国辱你如此,你心中还存着所谓的母邦么?”
展获没有说话,齐侯又说:“这也不怪你,毕竟展先生以直事人,而天下国君,没有不喜欢婉转的。”
吴纠看了一眼齐侯,齐侯继续说:“不过展先生大可放心,孤这里,就喜欢听直来直去的话,若是委婉了,孤还不爱见呢。”
吴纠心里不由的偷笑,齐侯还说自己就喜欢直来直去?其实也是最喜欢听马屁的,只不过齐侯一方面喜欢听马屁,另外一方面也分得清楚哪个是马屁。
展获有些惊讶的看着齐侯,齐侯说:“孤之所以管鲁国索要展先生,并非是看在四弟面子上,而是因为展先生的确有才,而我齐国正需要这样以直事人的大才,展先生尽可放心。”
展获有些迟疑,还是拱手说:“谢……君上。”
齐侯笑了笑,说:“这便对了,展先生这两日也受苦了,先回去歇息下,会盟也结束了,过两日等送走了各国诸侯,也要启程,这些日子尽量好生修养,才好为国分忧。”
展获拱手又说:“谢君上。”
齐侯挥手说:“去罢,哦对了,四弟你送展先生回去,你们兄弟俩也常年未见,好好聊聊。”
展雄刚才那叫一个紧张,这个时候又别扭上了,低声说:“没什么好聊的。”
展获眉间有些苦涩之意,拱手告退,就退出了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