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齐侯嘶了一声之后,立刻笑着说:“二哥,你摸孤做什么?”
吴纠一瞬间头皮发/麻,因为齐侯这么无辜的一说,匽尚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吴纠,似乎眼睛中闪烁着更多的惊讶,很难象形吴纠这样温文尔雅的人,竟然“非礼”齐侯。
吴纠的脸顿时就红了,绝不是赧然的羞红,而是气的,气的吴纠头顶差点冒烟儿,狠狠的瞪了一眼齐侯,齐侯则是一脸得逞的模样,稍微凑过去一点儿,轻声说:“二哥,下次再往里摸/摸?”
吴纠瞥了一眼厚/颜/无/耻的齐侯,嘴皮子不动的轻声说:“下次纠就改成踹的了。”
齐侯呵呵一笑,两个人做贼一样交头接耳,匽尚更是惊讶诧异。
边邑不是很大,很快就到了地方,吴纠掀开车帘子看了一眼,一片连绵的山包,明明城里头是艳阳高照的样子,而到了这片郊区,稍微有些雾气,幸好不是太严重,不然他们登上山坡之后,就无法看清楚小邑的地形了。
山包已经在眼前了,马上就要下车,这地方雨水充沛,因此山上树木很多,若不是因为山上树多,那泥石流就更加汹涌了,因此他们没办法骑马或者坐车上山,必须要徒步上去。
吴纠看了看,虽然看不到山上,但是能看到山脚下,山脚下一片狼狈,很多树木都倒塌了,没有被掀翻的树木只是小数量,全都齐刷刷的被压倒,很多树木上还挂着泥浆。
吴纠是个爱干净的人,已经想象出一会儿上山要趟着泥走,到时候衣裳和鞋子肯定都黑乎乎的十分泥泞,不由的就皱了皱眉,感觉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
匽尚看到吴纠皱眉,便轻声说:“已经到了山脚边上,一会儿尚需要爬上山头去看看,虽然山势不高,但是地形崎岖,又刚刚发生过泥石流,大司徒身/子虚弱,还是不要上山去了。”
齐侯看了看那倒塌的树木,也皱了皱眉,倒不是因为齐侯爱干净,而是因为怕吴纠有危险,这样的路一定很难走,消耗体力。
齐侯连忙说:“是啊二哥,你还是别上去了,都到这里了,要不然,你就坐在车里等着孤,一会儿孤也就回来了。”
吴纠笑了笑,很温柔的说:“好啊,那绿茶饼也就算了……”
吴纠的话还没说完,齐侯立刻直至说:“别,二哥,要不然……你还是跟孤一起上山罢?若是你累了,孤背着你,好么?”
吴纠笑了一声,说:“那怎么好难为君上呢?”
齐侯立刻殷勤的说:“不不不,不难为。”
匽尚第二次挽留吴纠,也失败了,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到外面的那官/员说:“君上,大司徒,已经到山脚下了,之后的路途崎岖,缁车上不得山,恭请君上和大司徒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