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笑了笑,说:“时辰不早了,赵将军和咸尹也早些休息罢。”
酆舒松了口气,赶紧第一个站起来拱手说:“酆舒告退。”
赵嘉也拱手说:“嘉告退。”
两个人说着,恭敬的退出营帐,吴纠还想和齐侯讨论一下秦国的事情,之前秦伯明明答应的好好儿的,突然变卦,吴纠就觉得肯定是有人挑/拨离间,如今赵嘉过来提醒,那言下之意,便是那大庶长从中作梗,让吴纠注意他。
吴纠还没开口,突听“咚!!”一声,吓了一跳,抬头一看,齐侯突然站了起来,他站起来的很猛,将旁边的桌案给撞翻了,那只鳗鱼饭的空碗还没收拾,从案子上滚了下来,因为是青铜的,并没有摔碎,又因为里面没有任何米粒酱汁,因此地面也没有弄脏。
空碗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一阵翻滚,吴纠眼看着齐侯一脸要吃/人的样子走过来,猛地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一下扔在榻上。
吴纠吃了一惊,感觉不对劲儿,翻身要跑,被齐侯一把抓/住,齐侯用余光瞥着那骨碌碌的乱滚的空碗,沙哑着声音说:“二哥,你是不是……”
吴纠立刻心虚的说:“不是,没有,寡人什么都没做!”
齐侯一听,低笑了一声,声音十分沙哑,眯眼说:“原来二哥是嫌弃孤不够卖力?孤真是白担心二哥身/子不好了,今儿定然好好伺候我王。”
吴纠根本没办法逃跑,齐侯就跟铁索一般桎梏着他,吴纠顿时心里骂了棠巫好几句,心想着什么破药,为何卢扬窗那小身板儿都能成功,自己怎么就不能成功?难道齐侯还是变异的不成了?
吴纠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作自受了,他的确挖了个坑,辛辛苦苦挖的坑,但是挖了之后,却是自己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吃瓜捞的反而是齐侯!
齐侯先是饱饱的吃了一顿夜宵,又是饱饱的吃了二哥,一直到天亮之后,齐侯的药效可算是过去了,这才放开了吴纠,吴纠疲惫的不行,早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眼角夹/着眼泪,在梦中还迷糊的梦呓求饶。
齐侯轻轻在吴纠的眼角上亲了一下,将他的泪水吻掉,低声说:“小坏蛋,看你还犯坏。”
吴纠在梦中,抗/议的缩了缩脖子,蜷缩在被子里,把头也蒙住,并没有醒过来,仍然沉沉的睡着。
第二天子清和棠巫过来伺候,在营帐外面,都没进去,就听到里面吴纠求饶的声音,子清和棠巫面皮也不算厚,瞬间都脸红了,两个人默默的退了回去,看这势头,还是中午再来算了。
子清和棠巫中午过来的时候,吴纠还没醒过来,齐侯倒是起了,已经自己梳洗好,见到棠巫,便笑眯眯的低声说:“棠儿,你不觉得,该向孤坦白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