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刀立刻“咕咚”一声跪在地上,拱手说:“是公子,卑将一辈子不敢忘怀。”
赵嘉这个时候回头看向他,低声说:“那我问你,公子白的手,可是残废了?”
吴刀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看向赵嘉,随即又低下头,似乎有些迟疑,不过还是拱手说:“是……”
赵嘉一听,又问:“何时残废的?”
吴刀似乎又迟疑了一下,回答说:“大约……两年/前。”
赵嘉冷笑一声,说:“两年/前,两年……这么久你为何不告诉我?”
吴刀连忙说:“只是……只是一直没来得及禀明公子。”
赵嘉又笑了一声,说:“是没来得及,还是不愿禀明?”
吴刀一听,心中骇然,连忙拜在地上,头磕在地上不敢起身,说:“卑将失职,请公子责罚!卑将并无不忠,公子……”
他的声音本就沙哑,因为着急,更显得沙哑,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还有些瑟瑟发/抖。
赵嘉这个时候慢慢蹲下来,让吴刀抬起头来,吴刀这才将额头从地上离开,迟疑的抬起头来,平视着蹲下的赵嘉。
赵嘉抬手轻轻摸了摸吴刀脖颈上的吻痕,眯眼说:“跟着公子白的时日久了,你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
吴刀脖颈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疼的一惊,但是没敢吭声,连忙说:“卑将不敢忘记公子的大恩大德,卑将……”
赵嘉却打断他的话,说:“好了,如今再计较这些,也没有任何意思,我只是告诉你,无论你对公子白是什么样的态度,可怜他,什么都好,但是……公子白若是真的联合了大庶长,迎外敌造内乱,那么我决计不能饶他。”
吴刀点了点头,说:“是,卑将知道,卑将明白。”
赵嘉说:“这点你明白就好,回去罢。”
吴刀连忙从地上起来,说:“是,公子。”